發寒。
陳剛幾個這幾天只要一對上凌大這滲的慌的眼神,跑的比兔子還快,幾個人猜想著難道凌大又和秦湛‘兄弟’給吵架了?上一次他們幾個可瞧見凌大的失控,那一次真是嚇的幾個人血液都凍住了。
那拼了命踹人恨不得把人踹死的架勢,幾個人一想起心口發寒,之前幾個還希望凌大和秦湛能保持距離,可這會兒幾個人恨不得兩人趕緊和好。以後讓兩人分開這種事情他們再也不作想象了。
凌霄然從到了下午三點之後就一直開始瞧手機了,就怕錯過小湛的電話。
只是到了晚上五點凌霄然手機裡也沒有接到一個電話,這會兒凌霄然是真的再也坐不住了。
打電話就跟不要錢拼命撥對方的電話,只是每一次打電話過去回應的都是機械女聲的關機聲,氣的凌霄然又查砸了一個手機。
凌霄然這會兒再也控制不住,立即命令他手下找人。
只是到了晚上七點,他手下只找到對方去義大利的訊息,其餘訊息就跟斷了線的風箏,再也摸不著絲毫,查不了。
凌霄然從來沒有想要查阿湛的身份背景如何,他從始至終只把她當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但此時他不得不深想,若是阿湛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她的身手還有精準的法又是怎麼來的?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能有那麼好的身手和法麼?
答案是不可能!
凌霄然一直覺得阿湛他看不透,她身上有股其他人沒有的氣質,氣質這種東西很縹緲,但確實存在,而且說實話,阿湛從一開始給他的感覺就很不尋常,太過與眾不同,只是他一直不想去深想。
如今這個問題切切實實在他面前,他甚至開始腦補阿湛是不是有些組織養在暗處的殺手或者其他。一想到阿湛有可能是被養在暗處的殺手,凌霄然沒有忌憚只有擔心和急切。
凌霄然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如果他知道當時她要走,當時他就該陪她一起絕不允許她離開超過一天,如今也不會如此手無足措,心慌意亂,這是凌霄然這輩子以來最心慌無措的一晚。
就在凌霄然打算親自去義大利一趟,這會兒秦湛已經剛回到自己公寓門口,只是她開鎖開了半天,也沒見得門能擰開,最後她仔細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公寓竟然換鎖了!
就在凌霄然心慌意亂打算要出境,突然接到秦湛的電話。這會兒秦湛的電話對凌霄然而言彷彿如天籟。
凌霄然聽到秦湛的聲音興奮激動的直接導致把油門當剎車踩了。幸好這會兒這邊路段有些偏僻,車輛也很少,凌霄然直接把車撞在橋的欄杆上,幸好後面凌霄然的手下急忙把他們首長送去醫院急救去了。
秦湛聽到凌霄然出事已經在晚上八點半,那會兒凌霄然已經包紮好腿傷,人還是清醒沒出什麼大事,只是一條腿骨折了。
秦湛得到訊息立馬其他事情都顧不了了,自己開車直接趕到醫院,來到病房門口透過小玻璃窗就瞧見一隻腿吊著石膏面色有些蒼白的男人。
秦湛之前剛聽到訊息,那一身的血液感覺都跟凝固了一樣,整個人呆在原處傻了半天,後面反應過來才立馬趕去醫院。
凌霄然雖然沒出什麼大事,但還是驚動了不少人,這會兒凌家的人也在一旁,凌父臉色有點難看,蔡若琴剛關上病房門就瞧見從長廊站著的秦湛,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哎呦,自己丈夫出事到現在才知道,你說你是怎麼做我們凌家媳婦的?”
凌父這會兒臉色也不太好看,瞧著秦湛臉上沒多少耐心,一副凌霄然出事,都是她責任的模樣,要不是瞧這男人面上是凌霄然的父親,秦湛這會兒直接就想把人踹開。
秦湛瞧了不瞧蔡若琴一眼,危險眯起眼:“滾!”說完推門而入。
蔡若琴見秦湛沒把她放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