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傑出青年,在看待和分析別人之時心細如髮,可惜卻始終看不穿自己。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嗎?為什麼,你總是不能把那些想法用在自己身上呢?宇文坤將這些話藏在心裡,因為他明白,就算說出來也是無濟於事。風韌的性子,在某些方面,犟得很。
而此刻,風韌又將話題轉向了另一處“關於那個人,他的招式究竟是什麼,你看清了嗎?”
看都不看風韌所指的方向,宇文坤不假思索直接答道“暫時沒有。”
他很清楚,說的是誰。
那是一個他們在北庭隊中從未見過的生面孔,實力竟然也是界級二重,加上韓負邪和那位來自北庭皇室的學員,合計這個層次之人已有三位。這樣的實力,光是他們三人出手,就已經足以直接橫掃別隊七人組合了。
事實也是如此,出場的是七人,動手的只有他們三個。其餘的隊員,都是背手而立,僅僅觀戰。
而最讓風韌和宇文坤看不穿的便是那人的攻擊手段,只見他手指微微晃動一個很小的弧度,身側的對手便瞬時好像被數支利刃斬過,直接化為一堆鮮血紛飛的碎屑。招式詭異難測,很是兇狠毒辣。
“既然看不透,那便回去再想,我們……”
突然間,風韌的話止住了,他的目光緊緊縮在下方的賽場之上。
在那裡,抬頭仰望的韓負邪也在注視著他,雙眼中帶著幾分輕蔑之色,翹起的嘴角似乎透露出了一定程度的鄙夷。
眼見對方如此輕視自己,風韌冷哼一聲,抬起右手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意思很是明顯我一定會殺了你。
而韓負邪啐了一口,伸出手臂抬起自己大拇指豎立的拳頭,隨後一轉,手指指地。
這樣明顯的挑釁動作不止是引起了風韌的一絲慍怒,也是讓剩餘的北庭隊員發現了觀眾席看臺的那兩人的存在,紛紛扭頭望去。不過在他們眼中,同樣只有蔑視。
“走。到時候,我一定會要他們好看的。”風韌轉身便走,這樣純粹耍嘴皮子似的假把勢,做個樣子把意思帶到便是了,沒必要繼續糾纏。
宇文坤卻是沒有立刻跟上,而是問道“你有幾成把握?”
風韌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那就要看你到時候肯不肯幫我了。雖然很不願意讓你們隨著我一同胡來,但是如果真的只有我一人決賽出戰的話,真的有些孤寂。”
宇文坤笑道“陪你胡來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同生共死也經歷過了,我怎麼可能不捨命相陪呢?無論別人願不願意,我看到時候能上場的至少能有四人。”
“你,我,霍雲,蘭瑾是嗎?不過真到那個時候,我會先把蘭瑾打暈的。”風韌一口道出了答案。
“不忍心嗎?確實。你衝冠一怒,本身就是為了紅顏知己,又如何能夠再賠上一位呢?”現在,就算提及蘭瑾,宇文坤也是面不改色,只是心中依舊還有著小小的波瀾。
風韌搖搖頭道“戰爭是男人的遊戲,女人走開。這個理由如何?”
宇文坤回道“就算沒有理由又如何?想做的事,放手去幹便是了,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再敢說喪氣話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動搖軍心的話,我先滅了你。”風韌留下最後一句話,大步走出了觀眾席。以至於拄著長槍的宇文坤根本跟不上他的腳步,距離越扯越大。
最可憐的還是那柄紫電劫鋒,在學院爭霸賽上威風大顯,可惜這會兒只能淪為宇文坤的柺杖了。
回到住處之後,皇甫閒等人看著絲毫沒有緊迫感的風韌和宇文坤覺得有些莫名,下午就輪到他們對戰鴻武隊了,可是這種緊要關頭,這兩人竟然還有時間去看北庭隊的比賽。就算要分析對手的情況,這順序上也明顯不對。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