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極其囂張的說道,他這時候的態度是滿不在乎。
可是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在場的這一眾城管們感覺到心裡沒底,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別看披著城管的皮,可是大家誰是什麼底細大家都很清楚。
但凡要是有點能耐,誰也不來這破單位上班,雖然在普通群眾面前,他們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但是一旦面對李逸帆這樣的角sè的時候,他們就都是腳底發軟了。
因為他們這些社會老油條,都很清楚,如果得罪了一個不能得罪的入,那入家分分鐘就可以讓他們扒了皮,滾蛋!
別看這城管每個月工資不多,可是其實油水可不少,每個月只要出去掃街一兩次,那就足夠他們發福利的了,所以誰也不想這麼輕易的丟了這份工作。
包不同努力維持著自己表面的鎮定,走到了李逸帆的身邊。
“嘿!你這個小同志……”
“滾?誰特麼是你的小同志,我問你,這車是你們白勺嗎?為什麼停到大馬路中間?撞壞的我的車,你們賠得起嗎?”
李逸帆指著包不同的鼻子破口大罵,可是這時候包不同卻是慫了,他還真就不敢和這個摸不清底細的少年頂嘴。
“額……這個……是你的車,從我們白勺後面撞過來的,就算是交jǐng來了也會判你追尾,這件事應該是你的過錯吧……”
剛剛搶了錢包還得意洋洋的那個劉紹剛,這時候出現在包不同的身邊,很是謹慎的看著李逸帆說道……
141麻。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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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的過錯?你還敢給我講交通法?那條交通法規定了,你們可以在馬路中間隨便停車的?”
李逸帆根本就不管他那套,他隨口就往劉紹剛的腳下吐了口唾沫,然後很是不屑的對他說道,顯然這位城管人員在他的眼裡,連屁都不是。
劉紹剛有點惱火,他沒有包不同那麼多心眼,平時他就是個直腸子的傢伙,一般執法的時候也最喜歡暴力執法。
今天本來是挺高興的,來這邊掃街一圈,就收穫了不少戰利品,回去大家把東西一分,肯定都能過個肥年。
可是這倒好,車子停在路上被人給撞了,現在撞車的傢伙倒是囂張無比,而且一看對方這架勢,也不過就是一個剛剛十幾歲的少年而已。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居然敢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這還了得?還把不把自己這個執法機關的工作人員放在眼裡?
劉紹剛把包往地上一扔,一個箭步就竄到了李逸帆是身前,剛想抬手給李逸帆一個耳光,可是手剛掄起來,就感覺到肚子上一陣劇痛。
原來竟然被李逸帆更加兇狠無比的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肚子上,這一腳力道十足,再加上劉紹剛往前衝這一下子的衝勁,頓時就把他給疼得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城管隊裡幾個平時和劉紹剛玩的比較好的小年輕,一看劉哥居然被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年輕給踹了。這還得了,一個個擼著胳膊就要上來揍人。
可是包不同是什麼人物,這傢伙以前是在濱城鋼鐵廠燒鍋爐的,後來好吃懶做,再加上濱城鋼鐵廠經營不善倒閉,最後他就淪落成了街頭的閒散青年。
在社會上混了三五年,他已經是人到中年,雖然沒混出什麼名堂,但是倒是煉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和察言觀sè的本事。
這社會上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包不同是一眼就能夠看出個大概齊,眼前這個少年,十幾歲的年紀,這一身衣著打扮就夠他們這些臨時工一個月工資的。
開著豪車,車裡面還坐著個漂亮的小美眉,撞了他們城管的車,不但是一點愧疚都沒有,反而是下車來挑刺。
再看看人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