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德國人也搞了出來,再後來是小日本。
而發展到現在,搞這玩意最出色的居然是後來居上的小日本,他們的新日鐵專門給新幹線做配套的車輪和軸承。
這些車輪和軸承,在外人看來,和普通的火車車輪軸承都一樣,都不過是球墨鑄鐵而已,可是人家的強度和壽命,就是要比你普通的球墨鑄鐵要高上好幾倍不止。
當年咱們國內也曾經引進過一套瑞典的擺式列車回來做過研究,那套列車上的車輪,是瑞士提供的。
這段時間,他就一直在研究這個車輪,還專門找了中科院的院士來幫忙研究。
而且還從寶鋼和鞍鋼的方面拿了他們最好的球墨鑄鐵的樣品來做了比較,結果令他是大失所望。
寶鋼目前最好的球墨鑄鐵,2。5厘米厚的樣品,放到國標一百倍四百倍的顯微鏡先檢驗,看到的鑄鐵結晶組織,竟然和一枚大紅棗一半的大小。
而鞍鋼的效果要好一點,可是同樣的樣品,同樣的顯微鏡下觀看,看到的鑄鐵結晶組織,也有大概花生米那麼大小。
而再看看人家那個來至瑞士的車輪產品,同樣的標準,在顯微鏡下看到的鑄鐵結晶組織,也不過就是芝麻粒那麼大小。
這一下就顯示出了差距,難怪人家的球墨鑄鐵,做成的車輪和軸承的使用強度,和壽命,各方面都要好於咱們。
而咱們確實和人家有著巨大的差距啊!
這才剛想搞高鐵而已,可是在這車輪和軸承上就吃了這樣的一記悶棍,說實話王部長還是感覺非常鬱悶的。
今天正好也是喝酒聊天,而楊玉河好像是無意,但是卻又是有意的和他們提起了這個少年家裡居然也在搞鋼鐵企業,這就讓王部長不能不提起精神了。
“小李,沒想到,你們家居然還涉及到了鋼鐵領域了呢啊?怎麼樣?你們家搞得是什麼級別的鋼鐵?你王伯伯,現在所在的鐵路部,可是用鐵大戶,說不定咱們之間還能有機會合作呢?”
王部長腦筋一轉,就笑呵呵的對李逸帆說道,楊玉河在自己面前這樣說,好像是無心,但是意思很明確,如果他要是不能聞絃歌而知雅意的話,那他就坐不到今天這樣的位置上了。
反正鐵路方面確實是用鋼鐵的大戶,每年的用量都是數以億記的,從這中間分出來一點給這少年有什麼大不了的,能夠靠這個和楊玉河結交好關係,可遠遠要比這點訂單的付出划算的多。
王部長心中很快就有了權衡,而李逸帆這百年則是面色一喜,他可沒想到這王部長居然會這麼給面子。
“呵呵,那可太好了,我們家也是最近在做產業結構的調整,然後才進軍這個領域的。。。”
980。差的就是一層窗戶紙
李逸帆之前在日本的時候,透過信田勇的關係,著實是從他哪裡搞來了不少的特殊鋼的冶煉技術。
其中涉及的都是目前國際主流的粉末冶金,或者是鍍膜等方面的技術。
而他在進軍鋼鐵產業的時候,最開始並沒有考慮過鋼鐵這邊的生意,也主要是從新加坡的李安妮哪裡搞來的一些建築用的特殊鋼的材料。
這些技術用在高鐵上都不太合適,而高鐵對於特殊鋼的需求,其實主要是集中在鋼輪,和軸承,以及高強度的彈簧上面。
說實話這些技術,他還沒有,不過這卻並不妨礙他來和這王部長來吹牛b。
上輩子他在進入特勤部門,後來曾經有那麼一兩年是要專門去負責搞國外的技術資料的,尤其是國內最短缺的特殊金屬冶煉行業,他就曾經大概的涉略過一些資料。
他知道搞軸承鋼,和鋼輪,或者高強度彈簧,這些東西,在日本有很多企業都是非常擅長的,而這些企業,在日本,卻並不是新日鐵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