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並未說是嚴家借與潮安漕司的。”
嚴馥之手上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不通道:“怎可能?”
“真的。”孟廷輝眼中含笑,“我離京前數日,還聽說中書宰執奏請皇上官秩嚴家,以彰嚴家憂國憂民之舉,也為北三路其他商家大戶們做個榜樣。”
嚴馥之嘴角輕搐,顯見是氣極,“好他個沈知書,竟是拿我好不容易給他湊來的三萬石糧食做這文章去了!”
孟廷輝安撫道:“你氣什麼?他一心為你嚴家立名聲,這豈非好事?再說了,方才他也沒說不還你這糧,你又急什麼?”
嚴馥之低眼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