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找到,以導致補畫無法進行,最後全身而退,然而他卻說僅用三個小時就可以。
就在這時,趙卓已經把畫拿了過來,朝著秦信說道:“麻煩秦總幫我找一間通風乾燥的房間。”
金山河忍不住諷刺道:“老秦,可別太通風了,等會兒人跑掉了,你可不許耍賴,這裡可是有這麼多人當見證的。”
秦信平靜的說道:“金老闆你放心,我秦信向來一諾千金。只不過要是你輸了,可不要哭鼻子。”
“呸,我哭鼻子,到時候我看是這毛頭小子和你哭才對。”金山河放肆大笑道。
很快,秦信便讓服務生找到了三樓一間向陽的包廂,由於這裡是私人會所,為了保護**,在包廂小廳這些地方都沒有安裝監視器。
趙卓早從秦信那裡聽說,會所裡有裱畫室,便將那裱畫室裡的大量工具全都轉移到了包廂裡,這才走了進去。
這一進包廂就象是踏了生死關,要想脫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要是三個小時之後,趙卓沒能把畫補好,那秦信就得退出地皮的競標,不僅失了面子更失了錢財,趙卓也絕對不可能在鑑定界混下去,如果秦信追究起來,恐怕小命都不保。
這個道理不僅趙卓明白,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不明白的,但是看到趙卓那份輕鬆的表情,卻又覺得事情變得有些懸乎起來。
第十一章 一鳴驚人
鑑定師之間的糾紛,的確也有用和古玩有關的特別方法來解決,以讓對方心服口服,同樣的,中天會所裡的大老闆們也不乏有用古玩來打賭的嗜好。
不過,如今這一塊對著兩大公司都有戰略意義的黃金地皮,卻用聞所未聞的補畫奇談來賭輸贏,卻是會所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很快的,秦信和金山河打賭的事情就在中天會所裡傳開了,然後各個小廳裡、包廂裡的老闆全都出來了,最後三樓走廊上居然擠滿了人,就連那些外地來的幾個古董商人們也都湊在一起,聽蔣大成講發生的事情。
不止如此,還有人站在樓下望著窗臺方向,看看是否能看到房間裡正在做什麼。
最後,會所的經理只得將眾人安排在樓下大廳裡,還專門搬來了一張桌子,以供等一會兒辨畫所用。
而在大廳的位置,一昂頭便可以看到房間的門,所以等會兒趙卓一出來便立刻被看到。
眾人也都覺得自己太過小題大做了一點,這補畫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事情早已成定局,然而,趙卓那般平靜的態度卻又讓人忍不住起了好奇心。
金山河倒是對於自己的勝利信心百倍,而且幾乎九成的人都是站在他這一邊,在趙卓一進包廂的時候,他便已經讓人去擬競標棄權書,然後得意洋洋的摟著洋妞說笑。只要秦信的公司退出競標,那塊黃金地皮也就是囊中之物了。
秦信雖然經歷過大風大浪,但是這般陣仗也不由有點緊張,雖說他是相信趙卓的,不過事情確實懸乎,心裡也是七上八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老闆有點閒不住,便走到三樓去,耳朵貼在門上細細一聽,包廂裡卻象一片死寂一般。
這老闆一下來,便有人問道:“老周,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一點動靜都沒有。”周老闆搖搖頭說道。
金山河聽得一笑,朝著秦信說道:“老秦,聽到沒,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說明什麼呢,說明那小子根本就不敢下手,嘴上夠倔強,指不定進了房間兩條腿兒就開始打哆嗦了。”
慕容尋和周圍幾個老闆都不由笑了起來,秦信暗哼了一聲,沒有接話,他明白得很,要讓金山河閉嘴,唯有把事實擺在他面前才行呢。
和外面百無聊奈的老闆們相比,趙卓此時正在緊張的忙碌著。
雖然說補畫的重頭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