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正妻,男人的感情又能持續多長時間?她的身子不知是否能誕下子嗣,又無兒女又無身份,後面的日子可想而知。
葉繁錦目光平靜地看著她,“你可知我所想?情愛富貴只是一時,如果我將來能嫁給平民小戶,可以有正妻的身份,縱使沒有那麼多榮華富貴,只要婆婆尊重、丈夫敬重便可,如此一生,倒也踏實!”
鍾雪恩眼中的心疼之意閃過,她頗有動情地說:“繁錦,你怎麼能這樣清醒呢?人有時糊塗一些不是更好?”
糊塗過、懦弱過,但是命運給她的,太殘忍了!
每次一想到這裡,她便清醒了,她輕輕笑道:“不說這些了,說說那幾家公子罷,好給你算計算計,趕緊把你嫁出去!”
氣氛驀地活躍起來,鍾雪恩壓下心中鬱悶,不好意思地笑道:“討厭,你也打趣我!”
鍾雪恩已經到了適婚年齡,鐘太太正在給她物色良婿,這件事已經傳開了,由此踏上將軍府提親的簡直要踩破門檻了,由此這件事便成了葉繁錦打趣鍾雪恩之話。
宮裡
湛武帝高興地一遍又一遍地看捷報,臉上難以抑制喜悅的神色,他大笑道:“朕就知道、朕就知道!哈哈!”
郭公公笑著說:“皇上,離王殿下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一鳴驚人啊!”
湛武帝拍案說道:“二十萬兩銀子著實不多,勉強夠救災不夠修堤,他倒好,辦了個總督,這下有錢了,出乎意料,有手段,嗯,有手段!”
顯然,湛武帝很高興。
南方災情年年讓他頭疼,派過去多少官員都解決不好此事,如今這件事有解決之道,這令他心裡一鬆,不知有多開心。
許皇后提裙而入,溫柔中含著笑意的聲音傳了進去,“皇上開心什麼呢?老遠就聽見您的笑了,說出來也讓臣妾高興高興啊!”
“奴才見過皇后娘娘!”郭公公尖聲行禮。
行刺離王之事皇上派人徹查,卻沒有下文,事情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但是作為皇帝身邊最親近的太監,他嗅到些什麼,所以對皇后格外上心。
許皇后擺擺手,示意不用多禮,眼睛還是盯著湛武帝,等他跟自己說高興什麼。
湛武帝原本高興的已經站了起來,此刻坐下,斂了斂心神,但臉上依舊帶著笑意,說道:“離王那邊的訊息傳來,災情控制住了,真是讓朕高興啊!”
許皇后眼前一亮,眸中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彷彿聽了皇帝的話非常開心一般,她笑得眼都彎了起來,愉悅地說:“離王果真不凡,一出手就能為皇上解憂!”
湛武帝呵呵笑了兩聲,卻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停留,而是轉言問她:“皇后來找朕可有事?”
許皇后方才想起自己所來目的,“哦”了一聲說道:“我是為了奕兒的婚事!”
湛武帝挑眉,問她:“你還是堅持讓奕兒娶葉氏元娘?”
許皇后點頭說:“奕兒那孩子是該有個女人管管他了,更何況葉相現在都不敢提葉氏元孃的婚事,生怕皇上您將她許給奕王,可是人家不提,咱們也不能不自覺啊,畢竟是拓皇兒毀了人家名節,不說現在追不回拓皇兒,就算追回了,以拓皇兒的脾氣也不會善待葉氏元娘,到時候天天打架,皇上豈不是頭疼?”
這話她提了不只一次,但是不提不行,她一定要抓住丞相這條線,眼看著離王救災有功,可奕王還在被禁足,這能不讓她著急麼?
湛武帝沉默不語,他靠在龍椅上,想了想說:“這件事拖久了的確不妥,你說得也有理,只是委屈了奕兒!”
見皇上有鬆口的意思,許皇后心裡高興極了,忙道:“他委屈什麼?從小到大從沒受過委屈,怎麼給他找個老婆他倒委屈了?皇上不必這樣想,葉氏元娘潑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