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徹底將宋姨娘擊敗,她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葉傅林。
葉傅林喊道:“來人,堵了嘴,拖出去!”
何怡霜趕著去外面叫婆子來,說是老爺吩咐。她知道老爺最討厭在有公事的時候,家裡鬧個不休,宋姨娘因為女兒病了,所以一時間迷了心,犯了老爺的忌諱。
待宋姨娘被拖走後,葉傅林對何怡霜說:“你去審了二孃的丫環,把前因後果都審出來,然後杖斃,府裡不能留這等挑唆主子行錯事的奴婢!”
“是!”何怡霜心中一喜,紫荷一死,二孃身邊可就都是自己的人,如此一來,行事就方便多了,看這二孃還怎麼籌劃。要是真讓二孃嫁了離王,那才糟透了!
“我讓管家去趟空裡,拿了我的牌子請太醫,你好生招待著,我去陪離王殿下,要是無事,就不要來找我了,等殿下離開,我自然會過來找你!”葉傅林說著,人已經開始往外走。
“是,老爺!”何怡霜規規矩矩地應道。
“這府裡各個院子你也該好好管管,有些丫頭太過分了,該罰的罰,不行就逐出去打發了,要不整天不消停!”葉傅林沒好氣地說。
“是!”何怡霜仍舊好脾氣地應道。
葉傅林甩袖大步向亭香苑的方向走去,他著實不放心讓離王呆在四孃的屋裡,要知道離王這年齡正是孟浪之時,有時會身不由已做出那事,四孃的婚事畢竟沒有定論,若讓離王將四娘清白奪去,萬一將來再有變化,什麼都晚了!
葉傅林進屋門的時候,看到離王與葉繁錦都坐在椅子上,然而卻一左一右各坐一頭,相隔甚遠,心中鬆了口氣,但又覺得有些奇怪,至於怎麼奇怪,他倒沒有細想。
著實是封玄離一起身她就惶惶的,他真不願看到她這樣不安,所以不得不在椅子上坐牢了讓她安心,剛剛的親近,讓他心底稍稍滿足了一些。
葉繁錦注意到,進來倒茶的是代桃,她發現父親雖然面色看似跟剛才沒什麼兩樣,但周身似乎散發著一股怒氣,想來剛才是發了脾氣的。
封玄離並沒有留下用午膳,葉傅林來後,稍坐一會兒,他就走了。葉傅林心中鬆口氣,生怕離王在這兒呆久,萬一後院又鬧起來,控制不住,讓離王看了笑話。
封玄離走後,葉繁錦親眼看著父親與離王越走越遠,這才讓代桃扶自己回去歇著。
進了內室,代桃就小聲說:“打聽出來了,是二小姐病重,宋姨娘鬧著要讓太太叫御醫,太太不肯然後宋姨娘要自殺,當時一大屋丫環婆子都看著呢,場面熱鬧極了。”
葉繁錦奇怪地問:“二孃不是就得了個傷寒嗎?怎麼就病重了?”府裡有傷寒專門的方子,很管用,一服就好。連她受那麼重的傷都活過來了,二孃被傷寒給病死,這就說不過去了。
代桃聽她這樣問,沉默下來,不知道該不該將自己知道的說出去。
葉繁錦看代桃的表情便知是怎麼回事,她淡淡地說:“我需要知道這府中的一舉一動!”
代桃小聲說:“是離王殿下來的路上,二小姐想勾引他,在雪地裡呆久了,所以回去才病重昏迷的!”
葉繁錦就知道,肯定與離王有關,但是她萬萬沒想到葉明玉竟然能做出勾引之事。
代桃見小姐沉默下來,趕緊說:“小姐您別難過,據說殿下看都沒看她一眼,否則要是被她吸引了,還能來您院子嗎?奴婢看殿下不是那種好色之徒!”這完全是她瞎編的了,離王當時的表現,只有葉明玉與紫荷清楚,沒有別人看去。
“代桃,休要亂說,這話讓人聽去,可是大不敬,我沒事!”葉繁錦嘴上這樣說著,可心裡卻起了淡淡的惆悵,說不清、道不明,她想甩去這樣的感覺於是便轉言問:“後來呢?”
“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