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必有大難,只怕嚴重的話,這百年家族都要被這個庶女連累的覆滅。
盧氏雖然不知道端皇子昨兒來說了什麼,但見丈夫如此焦急的樣子,也憂心的問道:夫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上官暮政看向妻子,想到女兒出嫁前都要教規矩的嬤嬤,便問道:“夫人,教柔兒規矩的嬤嬤可在”?
盧氏雖奇怪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但還是答道:“自柔兒傷了之後,那教養嬤嬤便回了鄉,當時老太太見百花節也不遠了,便沒找嬤嬤再教了。柔兒也一直沒什麼錯的,就只有一次說話不甚,老太太還打了柔兒身旁的兩個大丫頭二十板子,並禁足和抄書的”。
上官暮政倒是想起這件事,好似毓然和自己說過這件事,想想又問道:“那柔兒禁足後可知道錯了”?盧氏想想過年那陣子上官柔乖巧嘴甜的樣子,點點頭道:“是乖巧了,沒什麼錯的”。上官暮政聽到這兒不由疑惑,這庶女難道是人前一樣人後又一樣?
盧氏見丈夫一直問上官柔的情況,便知道肯定是上官柔出了問題,想到敏兒和自己說過的話,不知道要不要說給丈夫聽?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了,便開口道:“夫君,敏兒出嫁前曾和妾身說過些柔兒的事”?上官暮政一聽不由歡喜,自己怎麼忘了,做父母的不知道女兒平時是什麼樣的,但做姐姐的和妹妹可是一起學過一段時間的琴和作詩,應當是瞭解柔兒,想到此急忙問道:“敏兒說了什麼”?
盧氏回憶女兒的話,然後細細的說道:“敏兒告訴妾身,柔兒未參加百花節前便對端兒很是殷勤,這事府上知道的不少,當時老太太還默許柔兒跟著端兒和毓然出府玩的,只是後來百花節上,晚宴時,柔兒的目光便跟著睿皇子走了,睿皇子來府上提親時,妾身和老太太還安慰柔兒來著,以為為嫁給端兒是種遺憾,可敏兒說當時柔兒的表情不是難過,倒像是得意,現在看柔兒上次歸寧也的確不像是婚事不如意,反而志得意滿的樣子”。
上官暮政聽完之後終於相信自己侄兒的猜測,只是沒辦法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是朝三暮四的人,可現在庶女以身為皇子妃,不再是府上的小姐那樣可以教訓,現在哪怕柔兒做出一點出格的事都是丟上官府的臉面,甚至丟皇家的臉面,只有在她還沒有釀成大錯前,讓她知道規矩才行。看了一眼滿臉都是疑惑的妻子,安撫的笑笑,什麼也沒說,便出了聽濤院。
蘭蓉這幾日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覺得自己的胃口怪怪的,臉色也憔悴了些,讓蘭蓉不由自主想起前世的病,心中不由大痛,千萬不要啊,自己在這一世有父母有愛著自己的人,千萬不要像前世一眼。
易言從見蘭蓉一早起來便一臉抑鬱的樣子,現在更是臉色蒼白冒著虛汗,心中焦急,急忙抱住蘭蓉,用手摸摸那慘白的臉蛋,心疼的問道:“蓉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蘭蓉見易言平時冰冷的臉,現在全是焦急,哪裡還有一點平常那冷硬的樣子,心中暖暖的的,搖搖頭道:”沒事,不用擔心,想起過幾日青煙便要嫁過去了,有些不捨罷了“。易言當然不是這麼好糊弄,但見蓉兒也的確不像生病的樣子,這才放心道:”那丫頭早該嫁了,在家裡實在吵的很“。想到妹妹總是和自己搶蓉兒,讓自己沒有辦法時刻和蓉兒在一起,便氣惱的很,便覺得青煙嫁人真是好主意啊。
蘭蓉見丈夫那氣惱的樣子,會心的笑笑,而站在門外的掠雲實在不想打斷主子們的親熱,可這上官爵爺來訪還是要說的啊。蘭蓉終於看到掠雲那焦急的樣子,忙不好意思的從丈夫的腿上下來,咳了一下,這才問道:“掠雲,有什麼事嗎”?掠雲鬆了口氣,假裝沒看到主人看向自己那冷冽的目光,答道:“少夫人,上官爵爺要見您”。蘭蓉一驚,如果是上官毓然還好說,這上官大老爺找自己能有什麼事?
忙對掠雲道:“快請上官爵爺到前廳,我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