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言也不無道理,咱們是該從長計議。”葉景軒聞言心下稍寬,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咱們也不在這白白耗著,不如咱們先各自散去了,回到各派後,在各自派出幾人探聽訊息,一旦有事再聚在一起共商對策。”
人群中道:“那樣一旦有事還能趕得過去嗎?”葉景軒心想:“是啊,怎麼盡說傻話來。”想了想低聲對風怔忡道:“風大哥,我想讓他們隨我們齊上洛水派,不知你意下如何?”風怔忡躬身道:“掌門安排便好,我們沒有異議。”
葉景軒道:“分開確實不妥,不如我們先離開這再一起到洛水派,這樣一來好商量對策,另外大家都在一起若有什麼不測也好照應。不知各位意下如何?”眾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時拿不定主意。風怔忡道:“洛水派新任掌門接位大典本也須公告各位武林同道,現在同返洛水派豈不正好?”
眾人道:“原來如此,那我們不去觀禮可是有失禮節了,既然如此那就提前擾攪風左使了。”風怔忡道:“哪裡,哪裡,各位前來觀禮已是給我派極大的面子了,怎能說是擾攪呢。”
葉景軒見眾人同意一起去洛水派,道:“既然大夥兒都同意一起去洛水派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一旁有人應道:“那咱們這便收拾了行李隨著風左使和葉公子一起上洛水派去。”說罷一干人等當下收拾了行囊,與客店的小二結了房錢出門來。
葉景軒牽了馬,腦中忽想起一件事來,又返回客店來帶了一壺好酒出來,這才與眾人一起上路。
這一路在群豪嬉笑怒罵中倒也不冷清,只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來,邊走邊說,不多時便上了山道,葉景軒對風怔忡道:“風大哥,我有些事要辦,你先隨他們往回趕,我辦完了便去追你們。”風怔忡道:“我們便在此處等掌門吧。”葉景軒道:“不用了,我是去見個朋友,他便一人隱居在這深山中,我送些酒與他便來。”風怔忡想了想道:“那我陪你去好了。”葉景軒道:“這位朋友不喜歡別人打攪他,我一人去便好了,你帶著他們繼續前行,我用不了多久便趕上你們了。”
風怔忡只得道:“那掌門你自己小心些,我們便在前處等你。”葉景軒道:“嗯,你們也小心些。”說著調轉馬頭往那日石屋所在的那座山上奔去,他心中也不知為何生出一個想要見葉傲的念頭來,想了想暗道:“葉傲前輩雖與我相識不到一月,但他待我卻好得很,將我劍法中的不足提了出來,還提點我如何補足,不管怎樣我都該去看看他,這樣才不算是忘恩負義吧。”
他心中這樣一想更覺有理,騎了馬一陣疾奔回到石屋前,將馬韁在屋前的樹上一繞,取了酒壺,推開石屋進去,見屋中陳設一如當初離開一般顯是無人來過,他心中隱隱想到冷若霜他們幾人以前到過此處,身上還穿了這兒的衣服說不定會回來,此時一眼望去不覺感到失望,嘆息一聲自言道:“不知道他們去了何處,唉!”
轉念又想到:“我是來看葉傲前輩的,怎能在這胡思亂想?”忙過去將鋼鐵所鑄的蒲團搬起來放在一旁,縱身下了地道,這地道一片漆黑,不分白晝,葉景軒點亮了火摺子往前走去,不多時便聽到那“嘭嘭、鐺鐺”的聲音來,腦中不禁想到:“葉傲前輩不知為何被困在此處,瞧他的行事作為也並非什麼十惡不赦的大惡人,難道是得罪了什麼人被囚禁在這?卻不知道他得罪的是什麼人?”
他急欲見到葉傲,腳下行得極快,但見手中火光搖曳,燈影晃動,猛地那扇門出現在面前,險些撞了上去,不禁吁了口氣,定了定神這才將伸手在石壁摸去,觸動了機關將門開啟來進去。
他進了門,走了幾步不禁啞然失笑,心想這機關做的如此簡單易破,不知設來作甚。繼續往前隱隱約約看到那昏暗的燈光,心下一喜,叫道:“前輩,晚輩葉景軒來看你了……”聽得裡面“哐啷”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