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矣身後的賽利也是一頭的冷汗,他輕聲對臺矣言道:‘臺矣兄好計策,看來這一次呂純陽是一定會被燒成骷髏了!”
臺矣嘆了一口氣到:”前一把火,後一把火,可惜了魏縣這些房子了!“
賽利嘿嘿一笑道:‘這些南蠻子寧肯不要家也要抵抗我大金雄師,豈不是必死的下場!”
臺矣點點頭囑咐賽利道:“你趕緊帶著太子回到黃河大營去,只要這裡一燒成灰燼,我就帶著人回去,畢竟還是渡河事大!”
“如此就讓臺矣兄受累了!”
“對了!”臺矣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對賽利言道:“將末爾赤的屍首帶回去厚葬,畢竟還有莫爾藍在那裡!”
賽利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言道“莫爾藍不是隨著三太子進東京去了嗎》”
臺矣冷哼一聲,言道:“莫爾藍雖然沒有名分,但是我們誰不知道莫爾藍是三太子的女人,更重要的是莫爾藍的醫術遠在末爾赤之上,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死了。你說她會不會嫉恨我們?”
賽利沒有反駁,而是帶著兵士們翻找出末爾赤的屍首,一聲不發的帶著走了!
看著賽利保護著完顏宗望遠去。臺矣心中不由得暗暗言道:“二太子啊二太子,你用誰做餌不成,為什麼偏偏用末爾赤?”
就在賽利等人出城前,蕭華龍帶著彭元春等人已經安然出城,蒙大虎被蕭華龍一拳頭打昏,這才算是被蕭華龍控制著,眾人劫了幾個倒黴的金兵的坐騎。直接出了魏縣縣城。
當蕭華龍等人站在益民山的時候,蕭華龍的眼淚才開始溢位。他的眼睛盯住了魏縣當陽街方向的大火!
解士震和陳墨等人也聞訊趕來,他們雙目緊緊盯著蕭華龍和彭元春,俱是問道:“老大(純陽真人)那裡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蒙大虎卻是也醒了。這小子一高竄了起來,朝著蕭華龍就奔了過來:“蕭老四,你混蛋,竟然敢偷襲我!”
“夠了!”蕭華龍猛地雙眼一瞪,直接用手指著蒙大虎叫道:“蒙大虎,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你玩橫的時候,大哥生死未卜,三哥屍骨未寒,你休要在那裡胡鬧?”
解士震腳下一滑。直接用雙手抓住蕭華龍的肩膀言道:“老四,你說什麼?”
面對解士震那急切的目光,蕭華龍哀嘆一聲。卻是撲通一聲朝著解士震跪了下來:“二哥,如今五弟和六弟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了益民山,小弟這就回去打探訊息!”
“蕭義士,你將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華龍嘆了一口氣,卻是反手解下自己背上背的那個包囊。就見蕭華龍雙手顫抖的將包囊放到地上,直接就顫顫巍巍的開啟了包囊。赫然露出董永昌那顆死不瞑目的頭顱!
“三哥!”蒙大虎遠遠的就跪了下來,這小子跪爬著向著董永昌頭顱奔了過來,在蒙大虎的心中,早就將董永昌這些兄弟當做了最親的兄弟。
彭元春本來對蕭華龍多多少少也有些不理解,但是礙於蕭華龍比自己大,所以沒有像蒙大虎那般直接表露出來,但是如今蕭華龍將董永昌的頭顱往地上一擺,彭元春頓時是什麼事情都明白了,他撲通一聲也跪了下來!
霎時間,益民山上數千名百姓和兵士跪在了地上,陳墨和解士震也是雙眼含淚跪了下來,陳墨望著董永昌的頭顱,不由得言道:“蕭義士,董壯士不是帶著大部布衣軍渡河去了嗎?”
蕭華龍當下也不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
“真義士也!”陳墨聽完蕭華龍的講述,竟是先朝著董永昌的頭顱磕了三個響頭,隨即起身對眾人言道:“大傢伙都好好跪拜一下這位刺殺完顏宗望沒有成功的大英雄!”
蒙大虎這個時候也不敢胡鬧,直接朝著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