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很長一段時間,才幽幽說道,“孩子,母妃前來,想求你一件事。”
慕容凰微微揚起嘴角,這麼迫不及待就露出狐狸尾巴了?連跟她寒暄的功夫都懶得下,她問道,“何事?”
落挽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城兒這十年來,為你吃了多少苦麼?”
慕容凰看著她,“你究竟想說什麼?”
她向來不喜歡別人拐彎抹角,模稜兩可,直爽一些,有那麼難麼?
落挽輕聲一笑,“他為了你,十年漂泊,闖過地府,質問過閻王,鬧過西天,求過佛祖,曾經冷血無情,果斷殺伐的他,硬生生的為了你成為一個悲劇的痴情種,你可知奈何橋邊,三生石旁,他苦苦等候了你多少歲月?”
慕容凰心中微微一疼,落挽的話就彷彿是一幅幅畫面在她眼前走過,半晌她才收回自己的心,“那些都是他自己願意做的,與我何干?”
落挽目光一冷,“慕容凰,你究竟有沒有心?”
“有,只是我的心,不相信任何人!”
 ;。。。 ; ; 拿起一個放進嘴裡,軟軟細細,滿口幽香,這樣的味道,竟然已經久違了十年。
暖暖的雪山翠流入腹中,似乎一天的精力已經充沛,心情也跟著好了幾分。
吃飽喝足,慕容凰才發現桂花糕的碟子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一行蒼勁的字,“我有事先出去了,乖乖等我回來。”
慕容凰無語,將那紙條狠狠的揉成一團,隨手就扔了出去。
只聽“唉喲”一聲,一團肉嘟嘟的東西便已經跑了進來,嘟著嘴,氣鼓鼓的看著她,“姐姐怎麼能隨手亂扔東西,砸的小小兔額頭都起了個包了。”
慕容凰陰森森的看著他,這坨狗皮膏藥怎麼會在這裡?
小小兔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便走上來,自己搬了小板凳,坐到她身邊說道,“姐姐狠心不要我了,是好心的哥哥收留了我。”
慕容凰使勁兒在小小兔頭上給了他一記爆慄,“那你跑我這裡來做什麼?”
“哥哥說讓我看著姐姐,不要讓你到處亂跑。”小小兔憋屈的摸了摸腦袋上腫起來的一個包,使勁兒揉了揉,突然又衝著她一笑,露出參差不齊的牙,“哥哥說姐姐如果不見了,他也不要小小兔了,小小兔只有淪落風塵了。”
慕容凰正喝著雪山翠,差點沒一口茶噴了出來,淪落風塵,他究竟對這坨狗皮膏藥做了什麼啊?
正說著,青溟已經打了洗漱的水,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說道,“王妃,青溟送洗漱水過來了。”
慕容凰朝門口看了看,“進來。”
青溟這才敢邁了進去,低著頭將水放在了架子上,說道,“主子一大早出去為您收集的露水,晨露靈氣最濃。”
青溟拿餘光微微瞟了一眼慕容凰,難怪主子硬要說她是王妃了,就連他也死活認定這就是失蹤十年的王妃啊,一個人,容顏可以變,身上的氣質卻怎麼也變不了,王妃身上的那股子霸氣,冷氣,比十年前,那是有增無減啊。
慕容凰卻當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問道,“這麼大的王府,只有你一個人看著麼?其他人呢?”
青溟恭敬的回答道,“主子喜歡清靜,府裡的下人,十年前就被主子遣走了。”
“初若也是被他遣走的?”慕容凰眉目一橫,青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初若姑娘當然不是主子遣走的!”他趕緊解釋道,“自從王妃失蹤以來,初若姑娘可是操碎了心了,常常一個人出去找你,可是那一次,她出去了,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