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環胸的站在木窗邊,夜風吹了進來,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雨,雨水飄進來,打溼了她的裡衣,一陣透心的寒涼,她盯著青龍,冷聲說道,“偷襲可不好。”
心裡卻在暗暗盤算著,這青龍能和玄龍不分上下,而她先前又被玄龍弄得那麼慘,此時的身體才恢復了五六分,若是和青龍硬拼,只有吃虧的分。
 ;。。。 ; ; 身形一閃,便迅速的消失了,懸崖上,又只剩慕容凰一人。
絕此時正拿了一件厚厚的貂皮大氅出來,遠遠的便看見了慕容凰纖瘦的身影,在月光下,冷若冰霜。
將手裡的貂皮大氅披到慕容凰的身上,嘴角才浮起一個淡淡的幅度,“不冷。”
他採藥材回來,在小木屋裡沒有看見她,心道夜裡涼,她身子還未恢復,便拿了貂皮大氅出來尋她,果然在懸崖之上找到了她。
慕容凰覺得心裡一暖,絕無情純潔如紙,雖然青龍說她不過是他眼中的替代品,不過絕無情是真心待她好,對她沒有半分的虛情假意,倒是比凡塵中那些面慈心惡的妖怪可愛的多。
此次若不是他救了她,又悉心照料她這麼久,估計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她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滴水之恩,向來定當湧泉相報。
當下淺淺的笑了笑,說了一聲,“謝謝。”
那是絕第一次見她對自己笑,只覺得一顆冰冷的心瞬間就像是被融化了。
那如春風般的笑容,久久迴盪在腦海之中,便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似乎都要跳出體外來了。
“凰。”他上前拉住她的衣袖,聖潔的銀眸有幾分期許,“留下,可好?”
永遠都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相守相依。
慕容凰臉上的笑意冷了幾分,貂皮大氅將她襯托的有幾分慵懶的華貴,“絕無情,我是不可能留在這裡的。”
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月,暗紅的眸子閃動這波光。
於她而言,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還有一個人,讓她牽掛,不可能留在這裡,逍遙一世。
銀色的眸子有些落寞,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然而她冰冷的眼神卻硬生生讓他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最後才輕聲的說了兩個字,“我,絕。”
似乎是一直都想糾正她的叫法,不是絕無情,而是絕。
慕容凰點了點頭,想起青龍說的話,便又說道,“你愛的那個女子,到底是誰呢?”
她並不是有心八卦,而是隻想知道,像他這樣的少年,到底會喜歡上什麼樣的女子,乃至對於她這個替代品,都能如此的無微不至。
“愛,女子?”絕茫然的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什麼叫愛,更不知道那個什麼女子,慕容凰說的話,他自然不懂,三千年前的事情,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哪裡還記得半分?
慕容凰見他一臉茫然,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便不再多說,別人的事情,她並不想知道那麼多。
回到了木屋,覺得身子有些疲乏,便躺了下來。
絕見她睡了,才輕輕關山木門,離去。
躺在床上,腦海裡卻一直都是幽鬼狂歌的話,久久揮之不去。
海棠公主死於慢性毒藥,慢性毒藥,既為慢性,便是需要些時日才能起效,能偷偷在她食物裡下毒之人,而又長時間不被發現,只能身邊親近之人。
而在她的印象裡,海棠公主溫柔大方,心地善良,對待身邊的人都十分親切,想起在狐界的一些調查,便自然而然的和狐莫閒的側妃柳氏聯絡在了一起。
 ;。。。 ; ; 眯起危險的眸子,想要對付玄龍,唯有讓自己變的更強大,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