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察言觀色的能力,尤其是他還沒有練過相術本事,竟能看的絲毫不誤,他簡直是修煉相術不世出的奇才!
怪不得爺爺和老爹都說這孩子天賦異稟,是家族的希望,難道我不讓他入相,真是屈了他的才嗎?
我暗暗搖了搖頭,看向明瑤,道:“是曹步廊的徒弟。”
明瑤立時會意,知道此時不便細說,也不再問。
元方卻聽見了,追問道:“曹步廊是誰?”
明瑤道:“是你爸爸的朋友。”
元方“哦”了一聲,道:“對了,爸,我見元成和元化都在練一些奇怪的動作,為什麼我不用練?”
我和明瑤對視一眼,明瑤道:“他們學習不好,就要練別的本事,你學習好,就要以學業為主,不能分心。”
“這樣啊。”元方道:“學習有什麼難的?我就算是分心也能學好,你們也教教我練那種本事吧。”
我沉了臉,道:“你媽都說了不許分心,那就不許分心!”
元方吐了吐舌頭,道:“知道了!”
元媛道:“我學習不好,我要學!”
明瑤道:“你學習不好還說出來,不知道羞啊!你上次不是說羨慕你張爺爺的本事,將來以後要做醫生嗎?那就要好好學習,才能做醫生。”
“哦。”元媛道:“知道了。”
元方忽然又道:“爸、媽,咱家的大白貓老的都快走不動道了,舅舅家裡有大黑狗,我能不能牽一條回來啊?”
明瑤道:“下次去你姥爺家裡,你問你舅舅要。”
元方撇了撇嘴,道:“我妗子肯定不願意給。她不願意給,我也要,我就是要看她不願意還要假裝願意給的樣子!”
元媛拍手叫好:“對!就是要氣她!小氣鬼!還老是說姥爺的壞話!”
我不禁笑罵道:“你們這倆熊孩子!”
元方“嘿嘿”的笑:“媽媽沒說不願意,就是預設了。”
明瑤道:“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
……
等到祠堂修好以後,鄭國彬隨同其他的匠人,前來告辭,我囑咐他了幾句,讓他從此安穩本分,有時間的話,就再來陳家村,鄭國彬也都一一應承了。
自此分別。
(御風樓主人暗表:自從離開陳家村以後,鄭國彬果然如自己所說,本本分分的做個木匠,帶著女兒鄭嬌嬌四處為人打工做活為生計。又收了兩個弟子幫襯,誰都不知道他曾經是大名鼎鼎厭勝門的弟子……多年以後,想起了師兄陳弘道,也想看看故人之子陳木朗,鄭國彬便又來到了陳家村,卻沒想到,那時候,陳家村也已造逢鉅變,陳弘道並不在村中,而陳木朗的養父母也全都病死,陳木朗又成了孤兒,鄭國彬便帶走了他,讓他跟了自己做徒弟,從此學習木工手藝。時間久了,鄭國彬愛惜陳木朗的為人,有意把女兒鄭嬌嬌嫁給陳木朗,已暗中定了陳木朗為自己的女婿。鄭國彬原本不想再讓厭勝術重見天日,但是奈何天不從人願,種種機緣巧合,還是惹出了禍端,宿仇馬乂星再度出現,鄭國彬、陳木朗師徒終究無法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厭勝術也沒有在江湖上絕跡……此為他話,暫且按下不提,詳情請參閱拙作《失落的桃符》)
匆匆數年過去,元方忽忽已經十歲,老爹也已經退休閒居,和元方待在一起的時間倒多了起來,時常說一些玄門中的奇聞異事給元方聽——雖然老爹是當做故事講的,元方也是當做故事聽的,且幾乎從來都不信以為真,但我始終憂心忡忡。
卻說這一日裡,陽光甚好,下午閒來無事,老爹穿著一身深藍色中山裝,頭梳理的整整齊齊,坐在院子裡,又叫元方過去,我生怕老爹又說出什麼話來,就站在堂屋看著、聽著。
老爹照例講了些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