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的不滿意,這個秘書人倒是不錯,但是比起那個人來,實在是差的有點遠。
想到讓那個人給自己當秘書的事情,聶賀軍嘴角的笑意就多了一分,他朝著秘書點了點頭道:“你去見一下劉傳瑞書記,就說我請他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
山省的夜幕,燈火通明,在勞動賓館的最頂層,耀眼的明燈之下,簡順屏手中端著一個酒杯,笑呵呵的朝著坐在最中間位置的齊正鴻敬酒道:“齊省長,這個酒您無論如何都要賞我們一個面子,我簡順屏代表全省勞動部門全體員工敬您老一個,感謝您對我們勞動廳工作的大力支援。”
齊正鴻看著滿臉紅光的簡順屏,他心中明白簡順屏這個酒的意思,其他的都是假的,感謝他對勞動廳的支援才是真的。對於簡順屏這個人,齊正鴻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是這個人畢竟是偏向於自己這一邊的,有道是海納百川,有容則大,自己等人之所以能夠在老領導離開山省之後依舊能夠掌控山省的形勢,就是因為他們能夠容納山省之中各種的勢力。
“順屏啊,你這傢伙別的我看進步不大,不過這逼宮喝酒的本事,可是進步不小啊!”齊正鴻輕輕地舉起酒杯,一面笑罵,一面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齊正鴻的話,讓簡順屏覺得很是有面子,有時候領導能夠給你開一句小玩笑,那說明領導看得起你,眼中有你,要是領導什麼也不跟你說,那才是問題呢。
又帶著勞動廳的幹部鬧了幾個酒之後,簡順屏這才坐下來,輕輕的夾了兩口菜,這才放下筷子道:“齊省長,您說我是逼宮的高手,嘿嘿,我可不這麼認為,我覺得咱們團省委的歐陽書記,那才是一個逼宮的高手呢,我可是聽說她不但召集各市的團組織開會,更直接找到了聶書記的門上了!”
“是呀,歐陽揚在省委大院,一向是以巾幗不讓鬚眉著稱,你簡廳長搶了她的心頭肉,她哪裡會跟你就這麼完了。聶書記對於這件事情也有點為難,為此事還和胡省長溝通了一下,說是可不可以兩邊都辦,更有競爭力。”齊正鴻說到這裡,輕輕一笑,接著道:“不過被胡省長委婉地拒絕了。”
對於這個訊息,簡順屏卻是不知道,他只是聽說歐陽揚找到了聶賀軍,卻沒有想到聶賀軍還真的為此找胡一峰談過。心中暗道一聲好險,他又端起酒杯道:“齊省長,多謝省長和您對我簡順屏的關愛,以後領導您有什麼吩咐,儘管找我,大的我給領導辦不成,但是一些小事,我簡順屏說可以為您上刀山下火海有點誇張,但是,使出吃奶的勁兒也得給您辦成了,這個姿態還是有的!”
齊正鴻輕輕地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酒杯卻是和簡順屏碰了碰。在勞動廳和團省委的這一次爭執之中他之所以會幫助簡順屏,除了覺得勞動廳更適合開展這項工作之外,更是出自一種姿態,畢竟團省委的青年再就業培訓,乃是聶賀軍提出表揚過的。而這麼一個旗標式的存在,就這樣劃歸勞動廳,相信很多人都能夠看得出這裡面隱含著什麼意思。
想到團省委的幹部,齊正鴻的心中慕然出現了一個年輕的身影,想到那個人,齊省長的好心情頓時少了不少,他朝著簡順屏看了一眼,沉聲的問道:“團省委除了歐陽揚反對最為激烈之外,還有誰反對的激烈?”
簡順屏不明白齊省長的意思,心中暗道歐陽揚乃是團省委的一把手,他反對的激烈,不就代表了團省委反對的都很是激烈麼,不過這種話語,他可是不敢當著齊正鴻的面說,小心的看著齊正鴻的面容:“齊省長,齊省長,除了歐陽揚之外,好似就只有霍相冉活動的激烈一點,聽說在他們家泰山面前,沒少說我們的怪話。”
“霍相冉成事不足,自高自傲,不用說他。”見簡順屏沒有說到點子上,齊正鴻就有些不高興,他朝著簡順屏輕輕的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