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百分之二。咱們山省要想均衡發展,羅南市是重中之重,你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啊!”石堅昀就像拉家常一般,把羅南市經濟落後的問題講出來了。
“石省長。對於我們羅南市來說,現在最為重要的就是發展。可是。羅南市本身的地域特點。決定了羅南市要想走出去,加快發展,沒有便利的交通是不行的。”王子君說到這裡,拿起打火機幫著石堅昀點了一根菸。接著道:“特別是鐵路交通,更是羅南市騰飛的一條大動脈。希望省裡在這方面能對我們重點傾斜一下。”
石堅昀對於王子君的來意,早就一清二楚。此時王子君的話,更是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他的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悠然自得的道:“子君。你來找我的意思我明白,就抿孤鐵路這個專案而言,我本人的意見是比較傾向於從羅南市過境的。”
王子君沒有說話,他知道石堅昀接下來還有話說,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等著接下來的話語。然後從羅南市的角度,來向石堅昀進行一次說服。
“子君。鐵道方面的事情,咱們省裡也只有建議權,決策權還是在人家手裡。更何況,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這個省長,不但是羅南市人民群眾的省長,也是東埔市老百姓的省長,厚此薄彼的事情,我說不出口啊。”
王子君等石堅昀將話說完,這才笑著道:“石省長,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是以您的目光,不會看不出來這條鐵路的改道,是不正當競爭的結果。作為省裡,如果這種挖兄弟地市牆角的事情都坐視不管的話,未免太讓人寒心了!”
王子君的話,讓石堅昀的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了一下,抬起頭,正好碰上王子君目視著他,躲閃不及,心裡就冒出來一股無名火。你他孃的這是說的哪門子話?想威脅我不成?
“子君,這個問題我能看出來,一峰書記也能看出來,也可能各地市,也是心照不宣。但是,有些事情,不可預知的因素實在太多了,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理由。就算你知道又能怎麼樣?根本沒有證據嘛!”
石堅昀將才吸了一半的煙,在菸灰缸裡使勁一摁,然後接著道:“你沒有證據說明東埔市挖你們羅南市的牆角,省委省政府同樣沒有證據,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查,你們都沒辦法說人家東埔市硬要插手這個專案的證據,光憑著空口白牙,這種話怎麼能有說服力呢?”
“石省長,那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王子君沒有半絲畏懼的看著石堅昀,一字一句的問道。
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樣?石堅昀對於王子君,心情十分複雜。儘管兩人是上下級的關係,但是實際上,卻是合作更多一些。因此,在面對王子君的時候,讓石堅昀拿出對付李貴年和程自學的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想到這裡,石堅昀笑了笑道:“不這麼算了,你還能怎麼辦?如果你能讓鐵道部將他們的規劃再改回來,省裡絕對不會從中作梗的!”
石堅昀的最後一句話,明顯沒有誠意,王子君來這裡是想要讓省裡出面說句話,石堅昀卻把問題像踢球似的給踢回來了。
看著石堅昀的神色,王子君沉吟了瞬間道:“石省長,那我們就試試。”
十多分鐘之後,石堅昀目送著王子君走下了樓梯,隨著將這個問題談完,兩個人就沒有再說關於抿孤鐵路的事情,但是兩個人都明白,不提並不代表不存在。
“撞一撞南牆也好,等撞了之後,你才會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要改變,就能夠改變的。”石堅昀撫摸著臺階邊上的桌布,低聲自語道。
本來準備接著和其他人談談的石堅昀,在目送著王子君離開之後,就沒有了什麼興趣,他朝著正從外面走進裡的曲依和笑了笑道:“你陪著大家吃頓宵夜,我先休息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話簡直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