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說不出話來。
“劉師兄,莫非你是帶我來看貴門中人演示劍法麼?這劍陣好生厲害,在下佩服之至!”
“演,,演示?”
劉越看了看神色自然。微帶笑容的馮子康,又看了看兩三丈開外那些臉憋得通紅的師兄,一時之間竟是呆了。
按道理來說,這位散修弟子應該是沒本事在劍陣鎖定之中如此輕描淡寫的脫身出來,就算他是築基期”也不可能!
難,難道,真的是劍陣引導方向有誤,他們出劍的物件,根本就不是馮子康不成?
這時候那十八名泰山弟子,終於好不容易將劍鞘開,一個個臉色陰沉,不一言,為三人。一是王裳,另外有一人身穿錦袍。年紀最長,還有一個穿著玄色絲衣,在馮子康看來,是這一群人中修為最高的。
那三人自然是聽到了剛才劉越和馮子康的對話,也俱是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所謂劍陣沒有對準這種說法,實在是荒謬之極。
莫說馮子康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就算是一隻蒼蠅,被泰山十八盤劍陣氣機鎖定之後,也不可能突然脫出偏離目標。
可是如果說他們全力偷襲之下,居然還傷不到這個相貌平平的少年一根毫毛,他們自己也不願意相信。
還是王裳的腦子轉得快,不管如何,剛才全力一擊尚不能幹掉馮子康,再行出手也未必能夠成功,既然如此,第,要緊就是順杆兒把局面穩住。
“哎呀!越師弟,你怎麼帶小兄弟來此?我們師兄弟幾個正在演練劍陣,到讓這位兄弟見笑了!”
“啊啊”。劉越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總之還是先糊弄過去再說。
“是是,我想馮兄弟是散修弟子,可能沒有那麼多的同門,所以自作主張,把他帶來觀看諸位師兄修煉劍陣,以示我們泰山劍派同門的感情,來得唐突了,各位師兄莫怪!”
這時候一眾泰山弟子,也從傻眼的狀態之中恢復過來,一起生硬的
“不怪不怪,我們演練劍陣,還正想找小師弟指點一二呢!”
“這位小兄弟是小師弟的朋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們這十八盤劍陣修煉不精,還要請小兄弟多多提點”
本來他們尋的藉口,乃是馮子康偷看練刻,當場剿滅,問題現在既然是當場剿滅不了,自然也只好瞎話連篇,胡亂招呼。
“原來是劉師兄在跟我開玩笑馮子康嘿然一笑,“還說是讓我來見貴掌門,嚇得我心中忐忑,不想竟是見到這麼精彩絕倫的劍陣,真是有幸!”
眾人一陣鬨笑,互相寒暄介紹,原來那錦袍男子,正是所謂雲師兄,玄衣修為最高的弟子,就是申師兄,其餘諸人都是碌碌之輩,馮子康也懶得記那許多名字。
劉越眼見今日定是行事不成了,看各位師兄弟說話越來越漏洞百出,擔心露出馬腳,趕忙催著馮子康先回去。
“馮兄弟,這我們泰山劍派的師兄弟你也見過了,不過你私蓄妖獸之事,還是要等我們掌門的處置,這便回去,我再去看看掌門人有沒有時間見你?”
其實他老用這一個藉口。自己也覺得厭煩了,畢竟泰山劍派也不是真的什麼修行界泰山北斗。人家養妖獸之事,自有師門處理,什麼時候輪得到他們泰派?以前他覺得馮子康是個修為低微沒有見識的散修弟子,胡亂忽悠自然是無所謂,今日這劍陣一行,雖然說還是糊里糊塗,弄不清馮子康真實的修為實力,但是至少添了好幾分神秘莫測的色彩,此時再這麼藉口,就覺得生硬古怪。
好在馮子康倒沒有跟他計較,點頭答應,隨著他又回暫居之處。
看他們倆走遠,那十八名泰山弟子才一起轟然出聲,滿面不可思議。
“師兄,這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