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生起身俯視著她撅著的氣鼓鼓的臉,雙目盯著她,傲嬌的語氣說道,
“那你喜歡蘇姑娘,就和蘇姑娘學醫去吧,說不定她的醫爐還缺人手呢。”
白清雪氣的跺起腳來,“大冰塊,你氣死我了。”
溫詞不想見到二人吵架,他欲從中勸阻道,“我明白了,李兄你是覺得白兄喜歡的人過於多了,似是不夠專心致志。”
白清雪聽完溫詞說的話,她看著李無生又氣又傲嬌的模樣,不知怎的,內心竟然十分甜蜜,原來這個大冰塊在吃醋,畢竟她現在是男人的身份。
李無生幽幽的冷漠說道,“我去睡了,溫兄自便。”
說完便離開堂內,去了內室。留下目瞪口呆的溫詞和氣呼呼的白清雪。
“小書呆子,今晚就睡在院中房內吧,明日再回府。”
“不了,既然李兄去睡了,我明夜再來,我現在讓原護衛駕馬車帶我回府。”
白清雪點頭道,“那好吧,那我先進房去睡了。”
“對了白兄,今夜之事,我還沒說完,李兄不在,我們明夜再說吧。”
“好,那就依小書呆子所言。”
白清雪說完後,便踏入自己房內,溫詞去院中尋原護衛而去。
.....
“不好,主子你快走,咱們被一群人盯上了。”
原護衛駕著馬車,正在西坊上坡的路上,他眼見周圍有異樣,便一邊歪頭對坐在馬車裡的溫詞說話,一邊駕馬車拼命跑在江南道西坊的大道上。
一輪明月下,數十名黑衣人在房頂瓦簷上快速跑著。夜空中一閃而過一把疾馳飛下的鎖鏈彎刀。它狠狠的扎入道上的石板地,撞擊飛裂出來的石塊剛好砸中了面前飛奔而來的馬車。
溫詞坐在馬車上聽到馬車簾子外,風颳過的動靜,他將馬車簾子掀開,瞬間面向的正前方一把飛箭射了進來,原護衛眼疾手快,一把舉起隨身的麒麟砍刀擋下了這飛箭。“主子你沒事吧。”
說時遲那時快,黑馬被地上飛奔過來的碎石塊擊中馬眼睛,馬受驚抬蹄子嘶鳴。溫詞怒聲道,“快,拉住這馬!”
原護衛接到命令,快速跳下馬車,受驚疾奔的黑馬力氣非常的大,他緊緊的抓住韁繩,馬還是在城中亂跑著,他雙腳輕功奔跑著跟隨這匹黑馬,用力扯著韁繩拴著的馬脖子,試圖讓其安穩。
一襲白刃從空中落下,飛馳而入直逼溫詞的馬車車頂,溫詞抬頭察覺到異樣,若是在不跳下馬車,這馬車就要被人砍成兩半了,他快速掀開馬車簾子,飛速翻滾下車,由於飛馳中的馬車,速度太快,他慣性滾下馬車後,便順著坡子滾了下去,摔在巷子裡的一處雜物廢墟里。
原護衛看到主子已經跳車,他一把用麒麟刀砍斷韁繩,滾下小坡,被碎石塊崩進雙眼的黑馬此時雙目鮮血淋漓,在夜色中失明疾奔,轟隆一聲巨響,撞入西邊的護城牆而死。
......
圓月皎皎。
一襲黃紗裙,纖細蠻腰與月下扭動,露著皎潔白玉的雙腿女子漫步在夜色裡,她立於坡上,用詭秘的眼神盯著不遠處牆腳廢墟里溫詞,嬌聲魅語道,“溫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溫詞從廢墟中漸漸爬起,發現膝蓋和手臂已經擦破了皮,正在流血,他緩緩起身,聽到這個女聲,似曾相識,他咳喘著抬眼望去,“.....又是你!”
“怎麼?幾日不見,很是想念我是不是?”
“你這個妖女!”
“你怎麼這樣稱呼奴家,奴家可是有名字的,記好了,奴家名叫花影蘿。”
“休想從我這裡得到我們溫家的地圖,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不遠處,原護衛手持麒麟刀已經聞聲趕來,他立於溫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