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位高人,道:“從那人給蘭姬斷心符來看,應是仙界中人了。”見著徒弟似乎又要開口,忙道,“別問,問了我也不知道,知道了現在也不會告訴你!”
楊墨這才悻悻住口,走了好一段路後,他才在腦中淡淡的道:『多謝。』
白吉知他所指是前面解圍怕鬼一事,不禁在心中偷笑,臭男人到底還是有進步,不象一開始,佔了便宜連聲謝也死活不說,得意勁卻沒有洩漏出來,平板板的道:『你要是真想謝我……』
他問道:『怎樣?』
『就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GAY呀?』
『……不是!』
『哦。那你不是好男人。』
『……』
白吉你這個大笨蛋……暗地裡腹誹一句。楊墨剛覺得他們之間有點默契。便又被她地舉動氣到無力。有些時候他實在無法理解她地想法。他們就好象說著兩種方言地村子。都是一個村地村民。卻無法溝通。如果他是火星人。她就是冥王星地!
想及白吉剛才地表現。楊墨又忍不住問道:『你剛才難得那麼冷靜。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沒。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驚訝地反問道:『那你不害怕?』
『有什麼好害怕的。』她眼睛盯著前方腳下,尋找的落腳點,隨口答道,『反正有你在,我只要聽你的話來行動就好了。』
他一時愣住,不知該怎樣接話好,異樣的親密感讓他極為不適,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習慣與另一個陌生人保持這種不分彼此的親密感——如今卻非自願的保持了這麼久,並且會繼續保持下去——暗歎口氣,不去想白吉這邊,轉而去和老鬼談話:“鬼大,你剛才說魂力是什麼?”
不想少年不屑的哼一聲,道:“女娃娃,給男娃娃解釋一下什麼叫魂力!”
白吉不負重望的說道:“魂力,當然是魂魄的力量啦!笨!”
“講的好!”
“……”
楊墨見著白吉與鬼王笑嘻嘻的對視,少年說“不愧是女娃兒,就是聰明”,她說“那是當然,我接受新事務比某個老古板要快多了”,無言獨問蒼天——剛才怎麼會覺得她柔弱的?怎麼會覺得她可憐的?怎麼會覺得她和他有默契的?幻覺!那一定是幻覺!
恨恨的收回心思,楊墨耐著性子問道:“鬼大,魂力是不是就是妖力?”
“非也非也。”許是戲弄夠了,老鬼沒再讓白吉解釋,“所謂妖力,是你肉身的力量,而魂力,自然就是你魂魄的力量,所以雖然你和女娃娃有著同一個肉身,但是你所擅長的女娃娃未必擅長,女娃娃擅長的,你未必擅長,這就是肉身和妖力的不同。”
“那在腦中講話,便是用的魂力?”
少年一邊跳過一株大樹,姿態靈巧如燕,聽見這話,笑著道:“孺子可教也。”
“那按理來說,魂力和妖力一樣,應該每個人不同啊,你怎會分辨不出是誰……”
話至此,楊墨瞥了鬼王一眼,便沒有再說下去,少年嘿嘿一笑,也不解釋,剛才的攻擊算是作師父的下馬威,也是徒弟以新身份重新認識鬼域之王的第一課。
而白吉,對她來說,老鬼變成清秀少年不是正好?美人誰不喜歡?至於陰謀論,交給楊墨就行了,以前的她,相信穿越會有美好的事,至少會有一小部分,而從江寧酒坊出來,她的穿越便迅速的從少女夢幻題材滑落至都市紀實題材,於是,沒有困難要上,有困難克服困難也要上!
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為什麼一定要和楊墨分個勝負,他們為什麼一定要聽陌生人的話?
她渴望分開,她渴望獨立的肉身,就象從小住別墅的人,是不可能理解住四平方米還帶廁所房子人的痛苦,從小就獨立擁有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