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方法果然有效,又或者說,他是在變相的暴走。
那麼,下一個目標是誰好呢?
眼光在室內轉著,信步離開狼籍的自桌,坐上鄰桌,那桌的富態中年人看起來是商人,看著他坐下,臉色一沉,剛想發作,卻正好碰上他射過來的眼神,心臟連著腳底心都如浸入冰窖,寒氣逼人。
“去,給我端獅子頭來。”
這語氣溫柔,甚至帶著微微笑容,可那中年人卻覺得從心眼裡透出一股子恐懼,顫抖著站起來奔向楊墨所指桌上的獅子頭,那桌食客看起來飈悍強壯,當然不依,兩方頓時吵嚷起來,中年人求救的眼神轉過來,他卻看也不看,下場就是那中年人被打的連連求饒。
白吉把一切看在眼,卻發覺胸腔在低低的震動楊墨在笑?
這種時候,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實際上楊墨不僅在笑,心裡也在笑,他看了看另外桌上的人。指派著他們端茶遞水,挑三揀四。捶腿按摩。七八個人圍著轉悠,簡直把他當皇帝供著。
要問這些人為何如此?他們必然苦著臉齊聲道:不知怎的,我就是害怕啊!
楊墨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吃菜,眼角瞄到用來吻莫言地黑狗與黃貓鬼崇行徑,想要溜之大吉,輕聲喚道:“黃貓黑狗!”
兩隻動物僵了一下。突然竄到新主人腳下汪汪喵喵,一付“主人我錯了”的表情。
楊墨笑地更加歡暢,輕聲細語地道:“沒必要這樣。”頓了頓,他的語調越發溫柔,“只是,我想借點狗血來用用,不知你願否?”
黑狗雙目流淚,牙齒得得的打著顫,卻動也不敢動,趴伏在地上。全身打抖。
楊墨伸出手來,在大黑頭上親暱的拍拍,笑道:“沒事,我至少會留你一條命。”
大黑已是欲哭無淚,心裡想道,它怎的就這麼不長眼,前面還以為是個心善的,這會兒怎地變成這樣!?
楊墨抬起身來,把手中滾燙的杯子放在身邊人的手中。看著對方扭曲了臉卻又不敢叫的表情暗爽幾秒。這才放了開去,見那人悶叫著跑了開去。
白吉見著此景。終於忍受不了,低吼道:楊墨。別再耍不相干的人了!
行。他爽快的答應,甜膩的口氣瞬間酸倒了她,那我們換目標,你想不想看老鬼出醜的樣子?
她的好奇心瞬時被調到最高,又在良知與道德間掙扎,他嘻笑一聲,腦中叫囂的誘惑聲音已幾近消失,可是他還沒玩夠,多日來地怨氣終於得以釋放,為了讓同身的她放棄抵抗,他放下最後的籌碼:不是沒出什麼事嘛,大家樂呵而已,你想,老鬼不也經常耍我們嗎?
她心頭一抽,這才同意了下來,他的眼神便轉向擁著竹兒的老鬼一邊,招了招手。
“竹兒過來。”
小丫頭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跑過來,被楊墨摟進懷裡,手指撫摸著玫瑰色的臉龐,細膩的面板如同上好的絲綢,讓人愛不釋手。
“竹兒,你覺得主人對你好不好?”
“好!”小丫頭狠命點頭,露出天真地微笑,看地楊墨一陣心悸,十四歲的丫頭,初露青澀地感覺,依著古代,這丫頭也算是可以出嫁了。
他展開笑顏,用近乎魅惑的語調貼著竹兒地耳朵道:“竹兒,你要記得,你最喜歡的人是主人,這輩子,你會永遠永遠喜歡主人,永遠永遠陪在主人身邊嗎?”
小丫頭已是滿臉飛紅,眼神迷離,似乎蒙上霧氣的絕色山水畫,透露出青澀的誘惑,口中喃喃道:“竹兒願意,竹兒一生,都服侍在主人身邊。”
“很好,現在,去拉著凌大哥離開,就說我叫他離開。”
凌飛從方才到現在,都沒有看過一眼廳中的情形,只是穩坐在桌邊,該幹嘛幹嘛,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