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
“是啊。你們進去吧,我就不奉陪。攤子還沒人管呢。”老頭擺擺手,經著這一路“攀”談。他心裡已經完全把楊墨凌飛當成江湖眷侶,俠義之士。警惕性一丟,更不想再管瘋婆娘之事,徑自一扭小腰,向著來路逍遙走去,片刻間便沒了身影。
楊墨招呼凌飛進屋,方一開門,揚起的灰塵便撲面而來,兩人捂著口鼻,環顧屋內,家徒四壁便是形容如此人家地了,除了牆、一張破爛的竹床之外,什麼也沒有,這種窮苦人家哪裡會用得起板凳桌椅,當然是睡草蓆的,吃睡活動都如現代日本般在地上,想著後世做個日式裝修都貴的要死,白吉不由感嘆起來。
把昏迷不醒的瘋婦放在床上,兩人便開始琢磨這屋子的毛病,風水凌飛在行,四處探查一番下來後道:“差,可是不足至瘋。”
“那便是有其他原因?”楊墨開始在屋裡尋找物件,想著是不是這瘋婦撿了什麼奇怪地東西,是以被仙妖兩氣纏身,可是翻箱倒櫃一圈找下來,除了灰塵便是一無所獲。
白吉見著這窮巴巴的模樣,暗中道:我們花這麼大力氣治這女人,能有錢嗎?她家真是太窮了……
廣告懂不?楊墨廢力的掀起每一寸地席,尋找著可能存在的邪物,這個瘋女人全城皆知,我們要是能治好她,就等於在春晚前面做廣告,這年代可沒有電視也沒有網際網路,只能口口相傳,百姓們不會告訴別人羊羊羊這種東西,只有稀罕事才能讓他們嚼舌根。
你這話我好象在哪裡聽到過……
你當然聽過,每星期一我都在碰頭會上講一次,你居然只說好象在哪裡聽過?
白吉嘿嘿一笑,努力顯出純樸的氣息來:碰頭會……我通常都用來補眠。
他無奈地嘆口氣,站起身來,這屋子裡每一寸地方都梳犁了一遍,除了灰塵就是少地可憐的衣物之類,沒有銀兩、沒有首飾、就連僅有地衣物,與其說數有幾個補丁,不如說是在補丁中找衣服。
他對上凌飛的眼神,見著對方也搖了搖頭,便知同樣一無所獲,這更讓他疑惑起來,不是屋子原因,不是物件原因,那是什麼原因?
也許,是這女地本身原因,別不會她本身就是精神病吧?
白吉一句話把楊墨的心打入了谷底,原本是先問了掌櫃一句鬧鬼,便想當然把他後面說地當成邪魔外道之類,從未想過也許是真的精神疾病,這樣一來,不是從根本上就走錯的路子?
想到這裡,他便用著怨念的眼神盯著呼呼大睡的瘋婦看,雖是見著她身上仙妖二氣緊緊密密的,卻仍找不出理由來。
你不覺得她身上穿的衣服奇怪嗎?
白吉關鍵時刻從來不負楊墨的期望,一句話過後他便覺得雲開霧散,按說瘋婦家中一貧如洗,連件象樣的衣服都沒有,可她身上裡三層外三層套著的,雖是已又髒又破,腰間綴著的珠玉也蒙了塵,頸間不出眼的紋樣只有仔細辯認方能看出,卻能看出並非窮苦人家用的起的,再加上腰帶邊緣密密繡著的銅色線邊,仔細一看,居然是真金的,估摸著城中人都覺得一瘋婆娘,又是窮人家的,穿的自然是撿來的,便沒有注意。
“你們要幹什麼!?”
正當楊墨和凌飛湊著腦袋仔細觀察瘋婦的衣服時,冷不丁門外傳來一聲大吼,響如炸雷,把兩人的耳朵都震的嗡嗡作響,察覺到身後風聲襲來,兩人同時向左右分開,只見一個黝黑的身影疾撲至床邊,把瘋婦擋在身後,如同保護小雞的老母雞般展開雙臂,再次怒吼道:“你們這些人要做什麼!?”
楊墨皺著眉頭,面色只是稍有變化,耳朵裡已是嗡嗡響起一片,如同失了聰般,只見眼前人嘴巴一張一合,聲音卻如從天際邊傳來般,他看向凌飛,居然仍是面無表情,一派閒適的模樣,不禁有些佩服起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