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發揮出那些禁制的功效。
這門手藝,再基礎不過。
而管中窺豹,也可以此比較彼此技藝的高下。
“我帶來了一件絕品法器,就是這件明光鎧甲,你我二人按照這件鎧甲的圖譜煉製三塊甲片,三炷香時間之內完成,誰完成得好,便算誰贏!”
楚詩白手指一指中間桌案的鎧甲,李晚眼中一亮,果然發現,那是一件通體銀亮的上好法寶,隱約透出不凡的氣息,果然是絕品法器。
李晚暗暗皺了皺眉:“洪熊山門下,果然根深蒂固,絕品法寶,說拿就拿出來。”
他一眼就看出,這件的確是一件絕品法寶,雖然只有法器的品級,但卻也極為難得。
這份底氣,的確不是尋常孤家寡人能夠擁有的。
“煉製絕品法器,本身便極難,其所要求的部件,也需當精益求精,我們便以三炷香為限,只煉三塊甲片,最終從其品質分出高下,你我二人都是煉器師,孰為高下,自當可以品鑑出來,如果有爭執,就公之於眾,讓大家一起來品評!”
楚詩白繼續講解比試的規則,出乎李晚的意料,竟然沒有像上次一般,請來名師高手點評,顯然也是知道,李晚信不過他請來的人。
這是不打算在評判一環動手腳了,務求真材實料,光明磊落。
但李晚卻一下明白了其中的貓膩,這楚詩白信心十足,肯定是在大半年時間裡私下苦練,這樣的幾塊甲片,應該已經非常熟練。
不過他並沒有大罵對方陰險卑鄙,既然對方裹挾輿論,自然會有辯解的鬼話。
李晚道:“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不過,若是沒有彩頭,憑什麼要我答應?而且,只有你出題也不公平,這輪之後,我也要擺擂試煉,用我的規矩與你拼鬥一番,這樣才公平!”
楚詩白似乎早料到李晚會這麼說,道:“自然有彩頭,你可以在比試之中,自由記憶這件寶甲的圖譜!若是你能贏我,還可以將它留下,任由你處置!”
說罷,他忽地從身上掏出一卷黃桃木軸的古樸卷軸,置放在身前的案上,緩緩攤開。
隔著幾丈遠,便可以看到一道道形如蝌蚪,又似鳥非鳥的道紋佈滿其中,彷彿有無窮的奧秘蘊藏在其中。
法寶圖譜,而且還是絕品法器的圖譜!
“久聞法寶圖譜之名,今天可算是有幸看到了。”
“是啊。”
眾人聞言,不由一陣譁然,變得騷動起來。
“是圖譜呀……”
李晚聞言,不由得心中一動。
他手頭上擁有《器宗大典》這樣的重寶,對此感觸倒是不深,但也知道,在修真界中,法寶圖譜,是煉器師極為看重的,只有大師以上的高手,才有改造和設計圖譜,佈設大陣的能力,而尋常的煉器師,哪怕是那些名師高手,少年天才,也只不過是拾人牙慧,亦步亦趨而已。
現今絕大部分流傳的圖譜,都是從古至今留傳,原先為各宗門、世家把持的秘籍,逐漸洩密,廣為人知。
不過就算是在這洩密的過程中,宗門、世家也有高人創造新的圖譜,從始至終都保持著絕對的優勢,廣大散修難以與之相爭。
在這般的環境下,沒有流傳出去的法寶圖譜,其實都是極為珍貴的,因為掌握的圖譜數量,便相當於煉器師掌握的法寶煉法,就算是擁有圖譜,都有時間精力難以分配的限制,若是沒有圖譜,豈能隨意煉製法寶?
修煉有財侶法地四寶之說,煉器同樣有這說法。
財就是寶材,靈玉,各種物資,侶就是雜役、學徒,能夠給自己提供靈感和頓悟的高手,法就是圖譜和煉器技藝,經驗,地就是作場或者其他清靜,有利煉器的場所。
不少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