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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著的全是沾官帶勢的,比不得在家裡的時候,推了推他,“子容,他這次被貶了,以後怕也出不了什麼頭了,你可別為了這麼個小角色,自己繞了進去,我們倆三還指著你過日子呢。”

子容最聽不得她的軟話,眉毛頓時落了下來,將她抱得緊些,“你放心,你相公再怎麼繞,也留著退路,我可不捨得丟了個如花的老婆在家裡,自個搭進去。”

雪晴不放心的又推了推他,“你有什麼想法?”

子容抱著她躺倒下去,閉了眼打算寐上一會兒,嘟啷著道:“也沒做什麼,不過是叫人在牢裡放了點風,說金玉蘭為了自保,是不會管他的了。”

雪晴一吸牙,翻身面對著他,“他會信嗎?金玉蘭肯定要給他報信,說保他的,要不他哪能這麼老實跟了人走。”

子容困得有些睜不開眼,又不忍掃她的興,道:“她保是要保,但嫌也要避,斷然不敢親自去牢裡。而姓費的又是個多疑的,他聽了風,肯定要問金玉蘭派去的人,只要對方說話有一點閃忽,他就能把那風信個實在。”

雪晴見他困得不行了,想放他睡覺,又止不住好奇,“可是金玉蘭派去的人,定是她的心腹,還不給那姓費的一疊聲的保證?哪能有什麼閃忽。”

子容睜眼看著她,笑了笑,“活該姓費的倒黴,他平時做人囂張了些,給金玉蘭跑腿這個偏是個看不得他的,認為自己一年到頭做牛做馬地被金玉蘭使喚,結果來來去去也就那點錢。而這姓費的,不過託了塊祖墳的福,受金玉蘭處處照顧,又是升官,又是扒錢的,免不得嫉妒。不過藏得深了些,連金玉蘭都沒看出來。”

雪晴奇怪了,“那你怎麼知道的?”

“不是我知道的,說來也巧,那人正好和洪子是同鄉,還有點沾親帶故,反正是八杆子不知能不能撈上的親戚關係。洪子去尋他認了個親,喝了幾杯小酒,那人就迷糊了,什麼苦水都往外倒。洪子便出了個主意,幫他收拾一下姓費的。那人本來不敢,後來聽說只消在回答時,眼睛飄呼著左右望望,說話慢上兩拍,就成。他聽了就心動了,兩眼左右看看,說話慢上半拍,誰能看出什麼名堂?再加上洪子把了些銀子給他還賭債。他是又得財,又出氣,橫豎不過是望兩眼的事,何樂而不為?巴巴的就趕著去了。”

“這麼說姓費的已經聽進去了?”雪晴睜大了眼,他當真越來越殺人不見血了。好在他是自己的夫君,還對自己一心一意,如果站在對頭上,她死得渣都剩不下。

別說她這麼一貧二白的,金玉蘭那麼大的身家,都被他拖得七七八八,週轉不靈。

“聽進去了,將將我們的人回來說,他正在牢裡罵金玉蘭呢,聲音大的隔了幾章牢房都能聽見。”

雪晴噗,的一聲笑了,剛才的鬱悶一掃而空,“你是想把金玉蘭再繞進去?”

子容勾唇笑了,“誰讓咱老婆辦事留下尾巴呢,這尾巴還是由為夫來收算了。”

雪晴笑著擺了他一拳,“你就得意吧。”

他嘿嘿一笑,“睡會兒,真困得不行了。”

雪晴折騰了這一天,也累得夠嗆,偎了他懷裡,一閤眼,也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醒來,窗外天色已暗了下來,忙起身窗戴好,把還睡得正熟的子容拽起來,幫他套好衣裳,抹了臉,就聽見陸太太在外面叫門吃飯。

開門潑了水,回過頭見他還坐上床上補寐著,知道他這些天是實在累壞了,心痛不已,乾脆也不叫他出去吃飯,去向陸太太打過招呼,自個去廚房撿了些飯菜,端進屋,陪著他在房裡吃,吃完了,便讓他又重新倒下好好補個覺。

子容這幾天確實累得不輕,也不撐著,由著雪晴安排,只是問了問兩個孩子。

雪晴笑道:“孩子有娘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