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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了,就是當家的,孟氏和素心也就不再上桌。

雪晴並沒將她們母女當下人使喚,千催萬叫的,二人才小心翼翼的上了桌,等子容他們坐下,才掛個桌角坐下。

沈洪是有媳婦的人,倒沒覺得什麼。

程根就有些難為情,低了頭不敢看素心。

素心倒覺得這人老實得有趣,不時看他。

雪晴端了酒杯道:“根兒,洪子,你們難得來一次,我先敬你們一杯。

程根和沈洪忙端了酒杯站起來。

子容握了雪晴端著的酒杯,“雪晴一直不善飲酒,現在身子更不方便,這酒又是冷酒,我代她喝。”

雪晴握著杯子,本不肯放,但見他一雙眼滿是關切的看著自己,怕程根看出名堂,只得鬆了手。

子容笑了笑,端了酒杯,一飲而盡,反了杯子照了照。

程根和沈洪也跟著幹了。

婉娘忙幫著相公挾菜。

雪晴也幫著程根佈菜。

婉娘見子容只喝寡酒,也不挾菜,在桌下推了推雪晴,向她使著眼色。

雪晴看子容只喝酒,也是心痛,就是過不了心裡那道坎,被婉娘推了兩推,只得拿了筷子給他挾菜。

子容看著她的動作,想著過去與她一起吃飯,她總是這麼給自己挾菜,心裡一暖。

垂下一隻手,在桌下握了她放在膝蓋上的小手。

雪晴輕輕掙了掙,沒能把手抽出來,只得由著他握著。

子容側了臉,偷偷看她臉上沒有怒氣,安下心,把手握得更緊,這一頓飯,硬沒放開她的手。

飯後,在偏房陪著程根和沈洪說了會兒話。

婉娘敲門進去喚沈洪休息,“相公,二掌櫃,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早些歇了罷。”

沈洪有這麼些日子不見婉娘,早想得厲害,自是腳一顛,便跟著她回屋

子容見程根的確有些倦意,只得起了身往外走。

出了門望著雪晴的屋裡亮著燈,卻不敢去。

婉娘揹著沈洪,在他背後推了一把,使了個眼色,低聲道:“天不早了,掌櫃的累了一天,也該休息了。”

子容感激的看了婉娘一眼,硬著頭皮,蹭到雪晴屋前,聽到身後婉娘關了門。

才抬起手去推門,手指剛碰到門,又停下了。

定了定神,過了會兒,才屈了手指,輕輕敲了敲門,“雪晴。”

雪晴正坐在桌邊望著燭火發呆,聽到他的聲音,心猛的抽緊,想也沒想,撲到門邊,手碰到門,又停下了。

這麼放他進來,他們這關係算什麼。

院門早落了柵,不放他進來,讓他在院子裡站上一宿,實在說不過去。

嘆了口氣,把門開了,轉身走開,坐回桌邊。

子容在門口又立了一會兒,才進了屋,反手關了門,慢慢走到桌邊,在她身邊坐下,靜靜的把她看著。

別人懷孩子,總會胖,她卻比以前瘦了許多,臉色也不如以前紅潤,心裡陣陣的絞痛,輕嘆了口氣,柔聲道:“你累了一天了,早些去睡吧。”

雪晴帶著孩子,也實在容易犯困,加上白天和金玉蘭鬧了那一場,這時也的確沒多少精神。

但這屋裡就一張床,他們兩已不是夫妻,這可怎麼睡,“你呢?”

“你別管我,我在這兒眯一眯就行。”子容催著她,“快去吧。”

雪晴又看了看他,才起身上了床,落下幔帳,脫了外衣,側身躺下,隔著半透明的幔帳看著他。

他比在牢裡時還瘦,眼裡也布著血絲,也不知他一個人是怎麼過的。

幾次想叫他上床來,可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

子容隔著幔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