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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身邊李勇忙將自己手邊的酒壺捧了,給他滿上。

子容側眼看著杯中酒滿,端了起來,掃了眼方清雅沾滿染料的手,道:“一個姑娘家出來闖蕩,實在不易,我先乾為敬。”一仰頭,將酒一口喝了,火辣辣的酒順著喉嚨滑下,朝她照了照空杯。

方清雅垂眼,眼角有些溼意,也將酒喝了,將酒壺連著酒杯擱在桌上,退了開去,徑直回了後院。

子容也不看她,只是挾菜壓壓上湧的酒意。

沈洪和李勇望著腳步有些浮的方清雅,臉上神色各異。

子容坐了一陣,頭突然暈得厲害,揉了揉額頭,平時比這喝得多也不見怎麼醉,今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只道是最近事多,睡的太少才受不得酒力。

見大夥正在興頭上,如果這時離開難免掃興,只得再坐一陣,等眾人興頭過了些,再走。

勉強坐了一盞茶功夫,只覺天眩地轉,再也坐不住,想起身過一邊石凳上靠靠,哪知一起身,一個暈眩,頓時往下載倒。

李勇忙一把將他架住,“掌櫃的醉了。”

夥計們紛紛放了手中杯子,上來關心,“喲,今天沒往日喝的一半多,怎麼就醉了,要不先送掌櫃的回去?”

沈洪往門口望了望,有些犯愁,“馬車沒這麼快過來,今天掌櫃的請大夥吃飯,吩咐了車伕晚些來。”

李勇扶著子容,“要不先扶著到後院歇歇,一會兒車來了,再送掌櫃的回去。”

沈洪記掛著方清雅,正盼著散了夥,去後院與她會一會。如果子容先回去了,婉娘一問,就難解釋,聽李勇這麼一說,正合心意。子容醉成這樣,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等他會完方清雅,再同他一起回去,明天再尋個地方將方清雅安頓了,神不知鬼不覺,“行,醉成這樣,送回去,雪晴也擔心,倒不如小睡一會兒,酒醒一醒再回。”

起了身,和李勇一左一右的架了子容,一旁的夥計,哪能讓沈洪扶,搶上來扶著,“管事的,你喝著,我們扶就行了。”

沈洪看了李勇一眼,李勇和方清雅以前同是金家的人,平時李勇對方清雅又很是照顧,怕他看出眉目,也不堅持,鬆了手,由著那夥計扶著,“小心點啊,別跌著掌櫃的。”

“放心吧,跌了咱,也跌不了掌櫃的。”李勇應著,把子容的手臂搭上肩膀,使著勁往後院走。

踹開木門,小心的將子容放上窗床。

李勇蹲了身去脫子容的鞋,對等在一邊的另一個夥計道:“你先去吃著,我把掌櫃的安頓好了,立馬出來。”

那夥計站著也是乾站著,插不上手,“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李勇將子容的搬上床,又去脫另一隻鞋。

“你把仔細點,可得把掌櫃的安置妥當了。”夥計一邊退一邊吩咐。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去吧。”李勇抬臉朝他笑笑。

那夥計這半處也是和李勇處開了,知道他為人把細,轉身出去了。

李勇臉上的笑頓時消失,瞅著夥計出了院門,飛快的將人事不知的子容硬架了起來,出了門。

隔壁門吱,的一聲開了,方清雅立在門口,左右望了望,不見有人,讓開門口,壓低了聲音,“快。”

李勇二話不說,扶了子容進去,丟到床上,對立在門口的方清雅道:“你答應我的,只是裝裝樣子,不當真,等事成了,咱就遠走高飛。”

方清雅見他杵在那兒廢話,怕有人這時進來看見,又急,又惱,“快走,快走,哪這麼多話。”

李勇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子容,儒雅秀美,體態修長,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不管從哪方便看,也是個難得的真男兒。再說他有錢,有地位,女人跟了他也就掉進了金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