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羞紅,王茵感覺內心一陣空虛,只傾身抱住他頭,指尖沒入他的發中,渴望得更多。
王彧堯在她胸口間,沉悶發笑:“小騙子。”而後又吻住,唇舌來回挑/逗。
他這樣耐心取悅她,已然讓王茵承受不住。待他某地方已經準備妥當,蓄勢待發時,王茵僅存最後一絲理智,推開他頭,帶著幾分喘息,問道:“你和倪正良有生意往來?你在為他洗錢是不是?聽講還不止他一人。彧堯你究竟還做了多少事?”
王彧堯瞬間清醒,停下動作,大聲說,“誰告訴你的!”
王茵望得他一陣心虛。她扭腰一動,離開他的雙腿。
“誰告訴我不重要,你可知倪家以前乾的什麼,販毒走私。他這種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你同他共事?知不知警方會怎樣對你!你記性這樣差,要我幫你回憶?你忘記我阿媽慘死,我家姐因為他們被仇人姦殺。如今你竟為他洗錢!而且還不止他們一家還有內地商人政客。彧堯,你讓我太過失望。”
她轉身瞪著他,再次憤怒道:“還有你答應過我,好好做人,重新開始,在溫哥華時你說過的?你忘了?”
她一次性質問他這麼多,語氣咄咄逼人,無一不是在指責他。
他冷眼瞥向她,語氣輕飄問:“這都是匡北明告訴你的?”
停了片刻,王彧堯深吸一口氣,冷靜了幾秒,再次耐心向她解釋:“倪正良的事情,我對事不對人。再怎樣,我也不能同錢過不去,小茵,你聽好,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你。”他不可能因為她的仇恨,而同自己生意上的夥伴作對。對他而言,王茵同他的利益並不衝突。
“而且我確實說到做到,沒再殺人放火販毒有私,我只是洗錢,我可有強迫他們?是我強迫他們貪汙,販毒走私?還不是那些人貪得無厭,而我只是藉機求財,我有什麼錯!”他越說越激動,直扣住她肩膀,目光如炬。
他字裡行間都是在為自己的罪行開脫,無論如何,怎樣都不是他的錯,王彧堯就是這樣,能把自己的所做之事變得有理有據。
王茵雙手發顫,根本不明白他這種強盜邏輯,匡北明都上門向他提出警告,他還能這樣絲毫不懼。王彧堯這樣的思維簡直非同常人。兩人對視良久,都不曾為對方讓步。
片刻后王彧堯扣緊她的手腕,猛將她拖到窗外。王茵身體一個慣性向前,急忙扶住視窗。
眼下的維多利亞港將公寓包攬,周圍海風縈繞,王茵扣住窗沿抿嘴等待他接下來的說辭。
“你看看,這套環海公寓是我名下,幾千尺房間,港人有多少人買的起?你以為你這些錢從哪裡來?你還未去太平山頂觀看。我已為你購置一套房。”
“我不想聽你講你錢從哪裡來。你根本聽不得我半句話,簡直不可理喻。你要搞清楚,你這樣是非法的,洗錢僱主得到的佣金也是非法的,彧堯,你可有想過,你再這樣繼續下去,那會坐多久的牢。”她甩開他手,隻身走到茶几旁喝口水冷靜情緒,準備隨時離開。
他輕笑,女人果真都一樣,語氣鄙夷道:“我知你是讀書女,港大研究生,你嫌我不夠體面,嫌我的錢不夠乾淨,別忘了你現在所用的一切哪樣不是花我錢。現今吃穿不愁,上學有司機接送。”他手指窗外,瞪著她,振振有詞道:“你現在生活比港大那些富豪之子差?還不都是靠我。”
他受不了王茵的指責,即便自己有錯,他也要作一副有理有據的模樣來為自己辯駁,他對她有所輕視,歸根究底還是源於大男子主義作祟,男人同女人的地位本就不平等,王茵受他照顧多年,既然在生活上依賴人家,就別想對方會重視尊重你,世上哪有這樣的好的事情。
“你明知我不是那樣想,我深愛你,所以想同你過一世,在溫哥華時,雖然生活艱苦,但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