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幹部們的安全,但是支隊又必須這麼做,因為幹部是黨的寶貴財富,是爭取民心的嚮導。為了保護這些幹部,支隊就要抽出很大一部分部隊,這樣一來,能戰鬥的部隊就有限了,鬼子就可以大膽地使用兵力。
小野在使用兵力計算方面絕對是大家。
向彭述志提出,事先把幹部轉移?這想法剛一冒頭,肖鵬就把它切斷了。現在轉移幹部,工作誰來做?鬼子還沒有來進攻,自己先亂了陣腳,彭述志根本不會同意。問題的焦點是,一旦戰鬥開始,轉移也來不及啊!鬼子事先不會通知他們的,這又是個無法解決的矛盾。
到了這會肖鵬才知道他心中為什麼總是踹揣不安,原來他已經看到了問題的結症卻無能為力,苦惱的根源就在這裡,戰鬥打起來,幹部就是他們的軟肋,小野一定看到了這一點。當初肖鵬反對過早地建立抗日政府,就是怕幹部公開身份,怕運河支隊沒有能力保護他們,包袱過重。現在怎麼辦?看來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肖鵬真的沒有辦法了。
“隊長,張大伯回來了。”小胖興匆匆地跑了進來,手裡剛編的蟈蟈籠子已經出現了雛形,不住的搖晃著,臉上的開心勁兒像是中了**彩,一臉的孩子氣。
“辛苦了,大伯。”肖鵬的驚喜不亞於小胖,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前去,扶住了一臉滄桑的張大伯,嘴裡連連喊著:“小胖,給大伯倒碗水。”
“沒事,肖鵬,我這把老骨頭硬著呢!”張大伯笑著說,接過水碗,咕都咕都的灌了一肚子涼水,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了。“運氣不錯,總算摸著道了。”
“這麼說,從松樹嶺過去,真有小路通向陽穀縣?不是說前面都是灌木,連狍子也過不去嗎?”肖鵬驚喜中帶著疑惑,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喜悅。西河必須有暗路通向陽穀縣,這對他來講太重要了,他不希望用上這樣的路,卻不敢不預備這樣的路。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因為他心中一直揣揣不安。
“在外面看來是這樣的。”張大伯點頭說,接過肖鵬遞過的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兩道濃濃的煙柱從鼻孔中冒出。“我和小王他們找遍了山上、山下,的確看不出有路,可是我不甘心,因為我知道,世界上的路都是人走出來的,有山就該有路,這裡怎麼就沒有路?我在深山老林伐木打獵的時候就清楚,原本看起來沒有路的地方,後來不是都讓我找到路了?你大伯從小就是個犟種,一條道跑到黑的。”說到這,張大伯孩子似的笑了,看起來是自嘲,其實是得意。“我讓他們在一邊歇著,我一個人找,結果在一個溝岔裡摔倒了,榛子棵割破了我的臉,起身正要往外走,你猜怎麼著?我聞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像是野豬的臊尿味。野豬?當時我腦子裡一個激靈,如果前面沒路,就算野豬皮粗肉糙,也不能當坦克用啊!我就掄起了板斧,一路劈刺,一路向前。他們見我半天沒有回去,前來找我,我正累得不行,在那喘著粗氣,這幫後生就接著往前劈,漸漸地,前面的灌木沒有開始那麼密實,我知道有門了,就這樣,我們硬是在灌木叢裡開出一條路來。肖鵬,你算是神啊,怎麼知道那兒能找到出口?”
肖鵬聽到這樣的讚揚,羞愧的臉都紅了,苦笑的說:“我哪知道能找到路,是我希望能有路。大伯,你為支隊立了大功,不過,這件事需要保密”
“好啊,我會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