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能就要去京都。
雖然他們沒有說破彼此的身份,可也心知肚明。有些事,如果說破了,反而就沒意思了。
李默獨自去任上,一定有些事要處理,而且不想她知道太多。畢竟一個小縣,官邸肯定小,可能還不若外公的宅子大,不容易隱藏行跡,有什麼事身邊的人都能看到。
與其防著她,不若讓她在老家待著。不過他倒也沒忘了做夫君的責任,每兩個月左右會回李村的老宅呆上十天左右,努力造人,雖然她倒是希望他不要出現。不過象他這樣敬業,如果物件不是她,或者她會欣賞他。
她知道自己長的乏善可陳,而且很不幸,根據以前的經驗,她發現在成婚後不久,她開始進入了青春期。身體開始發胖,而且開始長青春痘,連帶性子也有些急噪起來,這意味著她的身高可能不會再長了,以現在1米5不到的個子,她有點想撞牆的衝動。
但是李默沒有表現出一絲不滿,甚至好象根本沒注意她變得更難看。當然,在一定程度上,她對她的夫君來說,身份上的意義遠重於她本身。不過對這樣的人,他也可以保持面對她的時候“性”致勃勃,她真是有點佩服他了。
或者不帶她去縣上也有這部分原因吧,與其天天看,不若隔一段時間看一次,還有點新鮮感。再說他不會虧待自己,他帶到縣上的那兩個丫鬟是從小伺候他的,應該也是伺過寢的,有一個長的有點象《紅樓夢》裡的林妹妹,真是我見尤憐。
開始一個月的時候,她隔兩天就拉著碧玉往孃家跑,父母看到她,當然很開心,可是過不多久,她就覺得自己象是電燈泡。以往家裡人多,父母可能更剋制一些,如今他們都走了,兩個人又過起了二人世界,簡直是蜜裡調油。
有一天,九點左右的光景她帶了新鮮的蜂蜜興沖沖的回家,卻發現父母居然沒有起身。她成了親,自然也知道夫妻之間的事,打那以後,她就回去的少了,仿效母親去外公那一樣,一個月去一次。
外公的幾個得意門生都走了,可是外公還是老樣子,現在慕名而來求學的越來越多,想到外公的私塾唸書,還要經過外公的考核,或者再過幾年,又可以教出幾個優秀的學子呢。
一旦靜下來,她發現自己真的沒什麼事幹。
以前在家,要做家務,一家人其樂融融,時間過的也快。現在她呆在一個大宅子裡,身邊的除了碧玉,其他人都談不來,加上府裡李員外的妻妾都被各自的兒子接到外面的大宅子裡住了,這個老宅子人也少,事也少,有個老管家管著,她根本就無事可幹。
“碧玉”小竹抬手按住她的手,“別扇了,我不熱。”
“小姐若是待著悶了,讓大奎套上馬車,帶小姐出去走走吧”。碧玉還是稱她小姐,這算是盡忠於她的一種表現吧。“聽下人說,村裡來了個奇怪的人,剃光了頭,帶著帽子,這幾天在村口那個老樹下,給村裡的孩子和農閒的人講故事。”
碧玉也算是很盡心了,這三個月想盡辦法讓她過的開心,看來舅舅選她來,真是沒錯。可惜的是,她既不喜歡看書,舞文弄墨,也不喜歡針黹,繡花制荷包。而她想辦法收羅來的一些類似玩具的東西,除了九連環還有點意思,其他也引不起她的興趣。
天熱以後,她越發懶散,一天賽一天的胖起來,確診不是懷孕以後,碧玉比她還著急。想著法讓她經常走動。因為那個庸醫居然說了一堆讓她聽不懂的話,主要意思是她這樣也算是有病。哎,她以前可從來沒想過,一個人太安逸,沒事幹,長胖也算是病。這是不是說明古人比現代人還注意身體的保養呢。
她覺得自己一點毛病沒有,可是再被其他人這麼折騰下去,可能就真會生病了。
“光頭?講故事?”難道是遊方僧人麼?小竹來這以後還沒見過寺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