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都沒有,擂臺上的人根本不理他。伍百萬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人群中。
“什麼破擂臺,當老子的話是放屁嗎?”
陸知許一直沒有放鬆警惕,生怕被這個老傢伙佔到一絲一毫的便宜。對於江初光的垃圾話,她則是充耳不聞,就真的當江初光是在放屁一樣。
江初光自己先忍不住了,他罵得口乾舌燥,力氣都要沒了,可是對面那個姓陸的眉毛都沒有動一下,他又不是一個真有本事的人,拖肯定是拖不起的。
老頭大概也知道自己沒戲,想著搏一把單車變摩托。誰知道他剛想把衣袖裡的藥粉抖落出來,陸知許就動了。
之前她表現得一直很佛系,全身的武藝好像被封印了一樣,與江初光打得不分勝負,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大多數的吃瓜群眾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少數精明的人還是發現了異樣。
比如二樓的東方煜,他一早就瞧出,陸知許根本就是在虛與委蛇,她憋著壞呢!
但是東方煜也猜不到陸知許要做什麼,直到陸知許以雷霆之勢,將江初光按倒在了擂臺上,搜出了他藏在袖子裡的藥粉,這才恍然大悟。
她是大夫,鼻子最為靈敏不過,對藥的氣味尤為敏感,她一定是聞到了江初光的身上帶著藥,這才會按兵不動,一直和姓江的打太極。
直到姓江的想將能讓人致幻的藥粉散向她時,再來個人贓並獲。
“我說這老頭怎麼這麼厲害呢,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夠殺到決賽,原來是這樣操作的。”
“聽說那藥粉可厲害了,沾上一點,發瘋不說,還有可能自殘呢。”
“你們說,昨天輸給這老傢伙的人冤不冤!”
“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了,要我說,還是陸仕聰明,一眼就發現了他的詭計。”
有驚無險,陸知許順利地斬首兩人。
伍百萬大喜,“離目標又近了一步。”
第三個跳上舞臺的是個與陸知許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夥子,看著不到二十歲,生得闆闆正正,濃眉大眼,高鼻樑,薄嘴唇。除了黑了點,這模樣可以說是相當出挑了。
“陸仕。”
“梁休。”
兩人都是話少的人,互通姓名以後就開始了比拼。
梁休練的是外家拳,內家的功夫卻是一點沒有扔下,此人身法飄逸,拳風剛猛中又帶著點讓人摸不著套路的詭異,是個人才。
這,才是真正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