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也趕不了這麼多輛啊!”
這是個bug,好在陸知許反應快,“剩下的三輛馬車,也是給書院的。以後山長帶著學子們出門就方便多了,有了這幾輛馬車,你們不管是遊學還是採購,都能方便許多。”
反正她也不差這三輛馬車錢,好人做到底吧!
曾幾聽了,更是感動,“夫人想的太周到了,曾幾斗膽,敢問夫人尊姓大名?”
陸知許只道:“我姓陸,山長叫我陸氏就好,別一口一個夫人的,我不太習慣。”
曾幾就道:“那怎麼行,陸夫人於我們有大恩。”
得,讀書人軸起來,也是一根筋,勸不動。
得嘞,您高興就好。
“大恩不大恩的就不說了,關於姜煥,我有幾句話要和山長說。”
曾幾立刻把陸知許讓進茶舍,屏退眾人,二人單獨聊了起來。
“姜煥身心受損,只怕一時半刻緩不過來。我剛救出他時,他求生慾望特別低。身體養好了,只怕心理這道坎一時過不去,山長還是要多多開解他,求死容易求生難,人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曾幾鄭重地點頭,“多謝陸夫人提點。”
陸知許這才如釋重負,“山長,山水有相逢,有緣再見。”
陸知許離開了寒麓書院,快馬加鞭回了京城,繼續打探順德郡主的訊息。
莊子上的事情,當天就傳回了郡主府,原本就吐了兩回血的順德郡主,聽到暖棚起火的訊息,當即就暈倒了。
這個打擊太大了,不亞於糧食和明月山莊的事,那些花都是有主的,現在燒沒了,如何向買家交代?
賠錢是小,失了信譽是大。
這可怎麼辦!
順德郡主醒了以後,精神不濟,人也直接老了五歲。
“郡主,您得想個法子啊。”採青道:“咱們莊子起火的訊息瞞不住了,交不出花,只怕那些夫人又要在您背後說三道四了。”
郡主頭疼不己,“年管事呢!”
“在外面侯著呢。”
“讓他進來。”
採青差小丫頭去請年管事,自己則是在郡主休息的榻前擺了一扇屏風。
今時不同往日,還是避諱一些好,年管事畢竟是外男啊。
“參見郡主。”
“損失嚴重嗎?”
年管事嘆了一口氣,“莊子上的人來報,說是花全毀了,暖棚也毀了一半。”
順德郡主差點被氣背過去,真是流年不利,最近這半年,她是樣樣不順,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的小鬼。
“他們是怎麼辦事的?居然能讓暖棚走水。”
“郡主,眼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關鍵是得把窟窿堵上。小人算過了,近千盆花,光銀子就要賠……”年管事說完,還翻看了一下手裡的賬冊,最後說出了一個讓順德郡主吐血的數字,“要賠一萬三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