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加緊幹,也得幹得漂亮。
到了晚上收工的時候,蔣二才還和陸大壯說,“晚上我就不回家了,在我丈母孃家借住一段時間,這樣就節省了路上的時間,每天也能多幹點活。”
陸大壯連聲感謝,又將張氏早就準備好的裝滿了炸丸子的大碗遞了過去,“把這個帶回去,不是什麼好東西,主要是讓吳阿婆也嚐嚐我孃的手藝。”
用油炸的丸子還不是好東西?
蔣二才推脫不過,只好帶著了,對陸家人的格局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與此同時,鐵叔也在和她媳婦說著陸家的事。
“剛來就買了房子,又是打傢俱又是請客吃飯,想得還真挺全面。沒想到啊,陸知許竟然是個大夫,還搭上了伍百萬,真是出人意料,步步都走在點子上,不簡單啊。”
南玉只道:“你可別忘了,那是小公爺送進來的人,怎麼可能差了。”
鐵蒺藜哎喲一聲,“你不會覺得小公爺和陸姑娘之間有什麼吧?”一個鐘鳴鼎食之家出來的勳貴子弟,一個長相不怎麼樣的農女,還帶著個父不詳的孩子。
怎麼可能!
南玉和鐵蒺藜在一個被窩裡睡了十多年,一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怎麼不可能,你以為天下男人都像你那麼膚淺?只看臉?”
鐵蒺藜嘿嘿一笑,大手扶上媳婦的腰肢,輕輕捏了捏,“我可不止看臉。”說完手還不老實的順竿子向上爬。
南玉一把拍掉他的手,“就一隻爪子了,還不老實,當心老孃將你另一隻手也剁了。”
她見過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羅熾是什麼樣的人,南玉看得清清楚楚。
要說兩人沒有點什麼特殊關係,她是不信的。更何況,她發現了一個更有意思的事,將來真相大白,一定會驚掉許多人的眼珠子。
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可太有意思了。
“隨便你剁。”鐵蒺藜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只要不剁了我下面那條腿,一切都依你。”
夜沉露重,陸知許剛睡著沒多久,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十分輕微的響動聲。
她立刻睜開了眼睛,穿好衣裳推門走了出去。
一個黑影從牆頭一躍而下,落在院子裡,瞧見了陸知許,居然不跑,反而欺身上前。
陸知許怒了,抬手就是一拳,砸向對方面門,那人身子一扭,躲過陸知許的攻擊,順手將臉上的面巾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