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瑜敏,她就高興不起來。
“你這個樣子,誰也救不了你。”陸知許冷聲問道:“難不成你想一直這樣,然後生下一個體弱的孩子?”
“我當然不是。”嘉敏郡主有些無奈,“我只是擔心姐姐。”
這是她的心結,這麼多年她在京中的名聲不怎麼樣,都是因為她想保護自己的家,想要找到瑜敏郡主。
如今人到了,相見不相識,這個結果嘉敏根本接愛不了。
“你是當家主母,你肚子裡孩子是你的第一個孩子。就算你分毫不為侯府打算,不為我舅舅打算,孩子畢竟是你自己的。你就這樣一直折磨自己,一直折磨孩子,你將來不會後悔嗎?”
嘉敏郡主十分難過,她也不想的,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人已經有些抑鬱了,再這樣下去,身子骨都要熬壞了,孩子也不可能長得好。
“我給你開兩劑安神養胎的藥,你先吃著,你放鬆心情,沒事多到園子裡轉轉。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將瑜敏郡主完好無地帶回來見你,好不好?”
嘉敏郡主既是感動,又是委屈,趴在陸知許懷裡痛哭起來。
年糕很著急,哭成這樣,對身體和孩子都不好。
陸知許擺了擺手,示意無事。
她怕人擔心,一直忍著,情緒壓抑得太久,反而不是好事。如今哭出來,心裡也就痛快了,情緒得到宣洩,倒也無妨。
果然,嘉敏郡主哭了一陣,心情好了不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陸知許,抽泣道:“留下來吃,吃飯吧。”
陸知許哭笑不得,趕緊讓人打水給她淨面,又重新上了妝。
“我就不留了,晚上要帶著寶兒回孃家。”
嘉敏郡主就道:“那改日有空,你和大姐一起來家裡坐坐。”嘉敏郡主知道凌家的事情以後,對張氏也很是敬重。
張氏很有分寸,雖然她和凌飛羽認了乾親,算是異姓的兄妹,但是她恪守本分,從來不會覺得自己從此以後便是高人一等了,更不會有事兒沒事跑到侯府去,擺長姐的派頭,刷存在感。
她養育陸知許,是心甘情願,也是為了護住淩氏的血脈,一切從心,而非為了厚報。
“好,改天吧。”陸知許又寬慰了她幾句,從侯府出來,直接坐車回了羅府。
寶兒還沒有放學,陸知許忙活了大半天,也有些累了,換了衣裳,洗了把臉,躺在榻上小憩。
新梅怕她餓,讓廚房燉了血燕在灶上溫著,等陸知許醒了吃。
陸知許還沒睡著呢,紀媽媽就神色不虞地進了屋,“夫人,國公夫人來了。”
陸知許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哪個?”
“晉國公夫人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