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許將佛龕恢復原樣,然後又重新站在了順德郡主的床邊,仔細地打量著前眼這個昏睡不醒的女人。
“毀掉你的辦法有很多種,為什麼不都試一試呢?”她動手將順德郡主的寢衣扒掉,拿了她的貼身衣物,冷冷地低喃,“雌競這種事情,我最討厭了,也討厭那些造黃謠的人,但是這些手段都用在你身上,我竟然還覺得不夠。”
陸知許將順德的貼身衣物收好,跑到外面隨手抓了一個侍衛砍暈,扒掉他的外衣,直接扔到了順德的床上。她還伸手在順德的身上,脖子上掐了幾下,弄出青紫的痕跡。
那肚兜,被陸知許掛到了郡主府最高的那棵樹的樹尖上,準保第二天早上起來,半個京城的人都能看見。
第二天早上,順德郡主是被驚叫聲震醒了。
她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床上躺著個男人,床下還跪著一個小丫頭,正瑟瑟發抖。
喊什麼,叫什麼?
一大早上就不安生,死人了不成?
換了以往這個時候,劉嬤嬤早就進來主持大局了,可是今天她沒有出現。
院子裡響起的腳步聲,讓順德郡主清醒了不少。她剛想坐起來,卻發現身邊躺了一個男人。
男人,昨天郡馬爺過來留宿了嗎?
正在這時,院外的人已經進來了,開口便是問責:“你是怎麼搞的,嫌咱們家的笑話不夠大是吧?我真是被你活活氣死。”
在郡主府敢這麼和她說話的人只有一個,陸遷。
大清早火氣這麼大……
等等,進來的這個人是陸遷,那床上這個是誰?
順德郡主徹底清醒過來,猛地朝床鋪裡看去。那男人還在睡,露出古銅色的上身,身上只穿了一件寢褲。
陸遷這會兒也看到了床鋪裡面的情況,一張臉迅速漲成了豬肝色,隨後變得青紫。
“順德,你怎麼也,你這個蕩~婦。”
跪在地上的小丫鬟已經抖如篩糠了,撞見這樣的‘好事’她估計離死不遠了。
“我沒有。”順德百口莫辯,她想好好解釋一下,結果被子滑落,一身奶白色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陸遷的面前,那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既曖昧,又齷齪,深深地刺痛了陸遷的眼睛。
一道綠光當頭罩,陸千舉起手中的肚兜,怒罵道:“不知廉恥,蕩~婦!下賤。我就是活王八,綠毛龜啊。”
順德郡主看見他手裡的肚兜,再想想最近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當下道:“老爺,咱們都中計了,這明顯是有人要算計咱們夫妻離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