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怎麼樣?大哥。”陸知許招呼一聲,“之前和你一起找水的人,還有誰受傷了,都問一問。”
這是大事,陸大壯沒耽擱,立刻就去了。
李正道也陪著一起,兩個人一碰頭,前後有四個人外傷嚴重,出現了發熱和傷口紅腫反應,只不過狗娃是最嚴重的一個。
“怎麼辦?”
“不會傳染吧?”
此話一出,原本圍著看熱鬧的人都緊張地退後了兩步。
狗娃的老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年輕的時候生過好幾個孩子,就活了狗娃一個,如果狗娃不在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里正,現在咋辦?”華叔露出了幾分愁容,“總不能把人扔下不管吧?那成什麼了。”
華叔並不是土生土長的石門村人,他是後搬到村子裡的,光棍一個,因為識文斷字,所以平時幫村民們寫寫信,寫個春聯啥的,在村裡頗有聲望。
陸銀山頭痛不已,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才道:“不能扔,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咱們出去找藥,找大夫……”
正說著呢,陸知許來了,還帶來了從系統那裡抽來的藥。
“二叔,這藥是刀傷藥,能外敷也能內服,給狗娃他們試試吧。”
陸銀山先是一喜,隨後問道:“你哪兒來的藥?”
陸知許就道:“以前我大哥他們經常上山打獵,砍柴,難免有個磕磕碰碰的。這藥是之前家裡剩下的,也不多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都這個時候了,有藥總比沒有強。”陸銀山趕緊讓人將狗娃和另外四個發熱的人抬到一處,準備給他們喂藥。
耿氏記吃不記打,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摸到了狗娃孃的身邊,此時她的胳膊已經接上了,但是她對陸知許的恨意卻是越來越濃。
“什麼藥啊,能不能吃死人啊。”耿氏幽幽地來了一句。
幾雙眼睛帶著怒火同時朝她瞪了過去。
耿氏縮了縮脖子,嘴上卻依舊道:“村長,我這也是為狗娃好啊。如果不吃這個藥,堅持一下,說不定明天就能找到大夫。可是吃了這個藥,萬一吃死了,那咋辦?陸知許又不會醫術。”
狗娃娘聽了,也是一臉糾結。
“狗娃已經燒成這樣了,再不吃藥能不能挺到明天都不一定。”七嬸眼睛不好,但是她耳朵特別靈,她扭頭看著耿氏的方向,“石老憨,你死了嗎?整天讓你媳婦上躥下跳的,還沒挨夠打?”
耿氏一臉的不服氣,“七姐,你偏幫陸知許,就是幫她謀財害命,誰知道她手裡的藥是什麼藥。她要是能救人,母豬都能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