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活。
“應該不會,我改名換姓十幾年,要是有事,早就東窗事發了,也不至於等到今天。”
“那生意上的事情呢,可是得罪了什麼人?”
凌飛羽也搖了搖頭,“一時想不出,不過我懷疑是京城一個賣花女孩下的手。”隨後又把當時的情況和二人細細說了。
“也未必是那女孩下的手,興許有人藏在暗處動了手腳,她也不知道。十幾歲的孩子,城府能有多深?很難做到面不改色。”這件事情需要好好調查一番,細細推敲,並非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問題的。
話說到這兒,三人的情緒都已經平復下來了許多。
張氏一直惦記著讓陸知許和凌飛羽相認,陸知許本來也是要替凌家報仇的,如今多了一個得力的幫手,又是血脈天性,哪有不相認的道理。
“舅舅。”陸知許知道古人規矩多,像這種場合,小輩是一定要行跪拜大禮的。
她掀起裙襬就要跪下去。
凌飛羽哪裡捨得讓她跪,一把將她攙扶住,“好孩子,快起來。”
陸知許剛出生的時候,凌飛羽是抱過她的,陸知許滿月的時候,凌飛羽還送一個赤金的四季平安項圈給陸知許。在那之後,他就去老爺子辦差事去了,誰成想再回京時已經變天了。
他們一別十幾年,當年可愛的白團子也變成了如今這個……
凌飛羽扶起陸知許,猶豫著問道:“君君,你這臉……”小時候她不是這樣的,要不是朝露(張氏)說這是霜兒的孩子,他幾乎不敢認。
沒一點像霜兒的樣子。
凌飛羽居然知道她的小名!
“那個……”陸知許有點尷尬地道:“我這臉是假的,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舅舅,不如咱們去下馬衚衕的宅子裡說話吧,那裡清靜,將表哥,表弟送到宅子裡休養,也好得更快一些。”
凌贇二十了,凌犀十六,可不是表哥,表弟嘛。
等會兒,凌贇二十?
年紀對不上啊,難道他不是凌飛羽的孩子?
“哎,那是我的義子,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凌飛羽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他們分開太久了,對彼此的事情都不瞭解,要解釋的事情也太多了。
“他們的身體還有些虛弱,這個時候挪動病人也不是上上之選。舅舅,要不先讓胡大夫和李大夫他們照看著,等咱們拿出一個章程來,再接他們過去也不遲。”
凌飛羽點了點頭,“也好。”
陸知許和胡大夫打了一聲招呼,帶上棗花和寶兒,準備駕車趕往下馬衚衕。
凌飛羽看著陸知許懷裡古靈精怪的小糰子問道:“這孩子是怎麼回事?”
陸知許欲哭無淚,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