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那些東西,有什麼意思,還是看戲有意思。”
她緊盯著看臺之上的角兒,頗有興致的樣子。
順德郡主莫名覺得她有點不正常,好像有什麼陰謀的樣子。
“那嘉敏就自便吧,音兒,找人在一旁候著,可千萬別怠慢了嘉敏。”
“母親放心,兒省的。”
母女倆交換了一個眼神,都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嘉敏郡主就像沒看到她們之間的小九九一樣,毫無反應,她今天就是來看戲的,怎麼沒人信呢!
宴席開在兩處,一處在外院,一處在內宅,外男與女眷們是分開的,席間休息的地方也都涇渭分明,以免不慎,鬧出什麼不好看的事情來。
陸知許知道這個安排後,也是一頭霧水。
按道理說,順德郡主想要算計羅熾,最簡單有效的法子就是讓他和陸知音滾到一處去,即使不能生米煮成熟飯,就是撞在一起被人瞧見,那也是說不清楚的。
可順德郡主這麼安排,分明就是有避嫌之意啊。
難道是她把人想太壞了?
“木頭,世子爺那邊好像出事了。”
陸府上下都把羅熾當成了是自家姑爺,所以對羅熾也格外關注。
陸知道抬眼一瞧,可不是,好像有個婢子笨手笨腳的,打翻了湯碗,正淋在羅熾身上。
哦~又是這招,下一步估計就是帶羅熾換衣裳了,這都是見慣了的。
果然,羅熾起身,往休息的廂房去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瞧著挺不靠譜的。
陸知許計上心來,當下哎喲一聲。
“石頭哥,我肚子疼,勞您替我照看一眼,我去去就來。”
“懶驢,快去吧。”反正他們的差事清閒,這會兒也沒事。
陸知許轉身抄近路往羅熾那邊趕,與此同時,陸知音那邊也收到了訊息,她的眼神與順德郡主在空中交匯一下,後者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陸知音這才起身,帶著婢女悄悄離席,沒有驚動任何人。
來赴宴的都是人精,就是看出了什麼苗頭,也不會說,都暗戳戳的等著吃瓜。
似乎所有人都樂見其成,只有羅熾和陸知許除外。
羅熾是不屑與陸家人為伍,更不願意成為別人的踏腳石。
而陸知許,則是單純不想讓陸家人稱心如意罷了。
這世上,誰都可以心想事成,唯獨陸家和順德郡主,那是萬萬不行的。
羅熾被帶到了一間廂房內,有人送上華貴的衣裳,請他更衣。他帶來的兩名侍衛就守在門口,保證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
千防萬防,卻不想這房間裡居然有道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