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就聽見盧志強那悲催的聲音傳來,而且那邊也是一連串的鳥語,吵吵鬧鬧的,聽起來比過年還熱鬧。
“我靠啊,那行,我最後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至於你看不看得到。那我就不管了,十分鐘以後‘煙花’準時的燃放。”
秦天對著電話恨恨的說道,再等十分鐘,那意味著,他要晚十分鐘才收穫,這不是急人嘛。
“對了,反正閒著無聊,我去找些樂子吧。”
秦天看著那昏暗的叛軍營地,在心中嘀咕道,等待神馬的最討厭了。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做公交車,平常不坐的時候,他是一輛接著一輛的,但是,當你想要出遠門,做公交車的時候,他死活不來了,跟難產似得。要是正趕上你趕時間,那真是急都急死人了。
秦天的身影在黑暗當中詭異的閃動著,悄悄摸到了兩名站崗值夜計程車兵身後。
這兩名士兵正在小聲閒聊著,時不時會傳來幾聲猥瑣的蕩笑。不過秦天聽不懂他們的鳥語,因此並不明白兩個人在說什麼,但是他不在乎,聽不懂就聽不懂唄。那又怎麼了?
由於兩名士兵是站在一起的,所以秦天雙手齊出,同時掐住了兩人的脖頸。微微用力便掐碎了兩人的喉結,又伸手扶住了兩人的屍體,慢慢的將兩具屍體放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秦天看著地上的屍體,冷冷的笑了一下,隨後繼續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這就是他所說的樂子。
黑夜之中想要辨認獅子山士兵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為他們的面板實在是太黑了,而叛軍根本沒有一個統一的服裝,炎熱的溫度使得這些叛軍士兵更喜歡光著膀子不穿衣服,黑夜反而成了他們絕佳的天然保護色。
當然了這些問題對秦天來說,那就是天空飄過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就算他們再黑幾倍,在秦天的眼中,他也能輕輕鬆鬆的分辨出來,那個是黑人,那個是夜色,他沒有去營地當中去,而是專挑外圍那些站崗值班的,因為他們所處的地方人少,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叮鈴鈴……
一個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在這個空曠的夜晚裡很是刺耳。
“我操啊,你早不來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丫的,你這簡直就是一個坑啊,而且還是一個天坑。”
秦天聽到那個清脆的鈴聲,嘴角閃過了一絲的苦笑,那個鈴聲他太熟悉了,那就是他的手機鈴聲,這個時候應該是盧志強給自己來電話了,通知自己,那邊已經準備完畢,就等這裡點火燃放了。
但是他這個電話來的明顯的不是時候啊,自己正準備偷襲幾個站崗值班的叛軍呢,結果盧志強一個電話來了,這不什麼都完了麼。
“嘰裡呱啦!!!”
聽到動靜猛地回頭的叛軍,看到秦天這個明顯不屬於他們地界的生物,頓時放開聲音喊叫起來,同時把手中的武器拿起來,對準了秦天,雖然秦天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是看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在召喚他們的同伴。
“丫的,竟然偷襲不成,那勞資就來強攻,幹掉你們這幾個雜魚之後,就開啟這場盛大的,令人難忘的‘煙花’。”
秦天對著那幾個叛軍恨恨的說道,同時前踏一步,身體詭異的出現在了那幾個叛軍的面前,隨後幾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響起,那幾個叛軍的脖子呈現出了一個詭異的形狀,他們被秦天的一擊手刀給打斷了脊椎骨。
“我呸啊。”
秦天看著那幾具新鮮出爐的屍體,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狠狠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身體一閃就消失不見,朝著半空中不斷的“瞬間移動”著,既然要看,那就要選擇一個最好的地方觀看,有什麼地方比身在營地的正上方還好的位置嘛?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