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我都成功地編了故事來解釋多出來的里程數。我甚至把孩子們帶到奧爾德尼島上的一個廢棄的堡壘,告訴他們那就是卡那封城堡。我覺得羅伯特沒去過那裡,所以如果我們回去的時候孩子們的描述有點離譜,就算他認真聽了也不會注意到,但他一定知道從家庭旅館往返卡那封城堡至少有一百二十多公里的路程。
孩子們意識到旅途變得久了一些,但羅伯特知道凱邁斯海灣比莫伊爾弗雷要遠,當男孩子們說路途上花了老長老長的時間時,羅伯特就把它歸結為是“我們快到了嗎”綜合徵,而沒有過多去在意。
坐船比較難以解釋,但比乘坐飛機要容易解釋得多。我查了安格爾西島周圍的遊船資訊,結果比我起先擔憂的要好得多。和羅伯特影片聊天的時候我就把我們的旅程告訴了他,這樣當我們回到家裡,孩子們提到海上旅行時,那就成了舊聞,羅伯特就直接不去理會了。
這要冒極大的風險,但我們不能到了逃跑的那一天才出現在奧爾德尼島上,我們要讓大家覺得我們眼熟。為此,我們要混個臉熟。
多虧了蘇菲,我拿到了用我的新名字林恩·梅多斯做出來的各種證件,其中包括一本護照。結果並沒有那麼困難,特別是在邊境管制的檢查中不必出示護照。
現在我相信我們真正的護照一定會被找到。我在想羅伯特會不會真的相信我去了伊朗?我希望如此,但他相信什麼並沒有那麼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警察會不會相信。
我們十月份第一次來這裡之後,我就難以剋制興奮。我不想離開,只想加快一切行動,建立新生活,但我不能這麼做。有太多事情需要計劃,太多事情需要安排,而且要萬無一失。
我找到了一棟正在招租的相當孤立的房子。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進進出出,沒太多人去關心這個問題,事實證明這裡一直都有很多人來往。房子就在沙灘邊上,最棒的是,它給孩子們提供了現成的逃生通道。雖然我相信我們用不上,但這給了我額外的安全感。
在十月和復活節的兩次旅行中,我都確保我們儘可能暴露在大家的視野中。當然,在三個孩子有足夠自信使用他們的新名字之前,我要避免任何只有孩子們參加的活動。但我們參與了一些團隊活動,比如復活節的尋找大鯊魚彩蛋遊戲,儘管孩子們更感興趣的是去找各種巧克力製品而不是真正的實物。我們還特意定期去逛主要的商業街,在擁擠的咖啡館停下來喝杯飲料,選一張顯眼的室外桌子,並對所有看向我們的人點頭微笑致意。
現在,我們到了這裡,可以放鬆了。我把我們擁有的一切都丟在了曼徹斯特,但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把我們跟奧爾德尼島聯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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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德尼島?”湯姆吃驚地問道,“你憑什麼覺得她在那裡,吉爾?”
“還有奧爾德尼島到底在哪裡?”貝基補問道。
“那是海峽群島眾多小島中的一個。”湯姆回答道,“如果我沒記錯,它應該是離法國最近的一個島。你是怎麼找到那裡的?”他又問了一遍。
吉爾咂咂嘴,讓人看了非常惱火。“我們能不能先說明一點,我沒有說她就在那裡。在上週三前,有人使用奧莉維亞·布魯克斯的電子郵箱回覆羅伯特·布魯克斯的視訊通話請求,但這並不能說明那個人就是奧莉維亞本人,或者說她人還在那裡。但是,你讓我跟蹤那個看起來像是她在使用的IP地址,你應該記得我告訴過你她很可能買了一個IP地址,而那是個假地址。”
湯姆咬牙切齒起來。他知道自己脾氣不好,他需要的是回答,而不是演講。“是的,我記得。”
“嗯,我聯絡上了那家公司,幸運的是,他們不是那種讓你飽受煎熬才能瞭解到資訊的難以溝通的公司。他們是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