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的位置。然而此刻兩個邦開片的訊息已經傳出,停車的地方也亂成了一鍋粥,所有人都想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可是這地方壓根就沒人主持秩序,每個人都只跑自己的,結果就是車輛被撞得亂七八糟,人仰馬翻。
阿姆利特見那些車撞來撞去,他下意識從車裡掏出了喇叭,站在車頂上,拿著喇叭大聲的訓斥吆喝,試圖在混亂中維持一些秩序。
然而還沒喊幾句,一顆不大不小的石子從天而降,嗖的一聲砸在他腦門上,他想也不想人一歪,當場暈死過去。
隨後,石塊和木棍就像雨點一般噼裡啪啦從天而降,霍雨和蘇緹娜不敢騎在摩托車上,只能躲到一旁小汽車的翼子板下面。
原來是那些衝過來的持械暴民看見阿姆利特手下的那些警察在車輛後拔出了手槍,不敢靠近,故而在遠處投石子。
好不容易這一輪投擲結束了,霍雨以為自己可以騎車跑路,卻沒曾想地面再度震動起來,在奧里薩邦的眾人落敗之後,橋那邊的裝甲車竟真的轟隆隆的開了過來。
蘇緹娜看著那臺接近的裝甲車,臉色煞白道:“你乾的好事”
霍雨無言以對,唯有沉默。
“這要咋辦嘛!”
蘇緹娜咬牙切齒道:“本來等幾天就沒事了,你非要上去爽一把,現在倒好,捅了馬蜂窩,人家裝甲車都開出來了,你厲害,你厲害你打得過裝甲車嘛”
“閉嘴。”
霍雨有些不耐煩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他們看起來是找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是一個團隊啊!
”蘇緹娜憤怒嚷嚷。
裝甲車開了過來,霍雨站了出來,舉起雙手,向那憤怒的暴民和裝甲車走去。
那群暴民一開始見霍雨又站出來向他們走去,還後退了一步,但見她舉著雙手一副投降的模樣,他們膽子又大了起來,仗著人多,紛紛上前拉拉扯扯,質問霍雨為什麼要幫奧里薩邦的人,但是霍雨並不能聽懂他們的話,一聲不吭。
蘇緹娜雖然嘴上罵著霍雨,可看見霍雨自己一個人跑去面對那麼多暴民,她幾乎又是下意識的衝上前去,張開雙臂抱住了霍雨,大聲的用英文讓那些暴民離她們遠一些。可那些憤怒的印度人卻不依不饒,試圖讓霍雨付出做出頭鳥的代價。
就在這時,那臺綠色的裝甲車頂蓋開了,車裡鑽出來幾名穿軍裝的人還有一名穿僧袍的僧侶。
那僧侶攔住了騷動不止的民眾,匆匆走到人群包圍中的霍雨和蘇緹娜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們,說道:“二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不讓我們的人用水嗎?”
見有人願意來談話,蘇緹娜很高興,可對方的話又讓她自覺理虧,只能慚愧道:“對不起,我朋友她,不是很清醒……”
“這件事幹繫到本邦很多人的生計,你們已經惹了大麻煩了,但看起來你們也不是本地人,我無權處置你們,所以,請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隨後,那僧侶又和身旁穿軍裝的人滴滴咕咕起來,一通滴咕之後,穿軍裝的人打了個電話,於是橋那頭又開過來一臺suv。
穿軍裝的人拉開suv的車門,英文道:“兩位,請吧。”
“我們是和那位大叔一起來的。”霍雨指著那邊昏迷的阿姆利特,試圖矇混過關。
“其他邦的人插手不了我們的事務。”僧侶冷冷道:“如果他是奧里薩邦的人,我們自然不會放過他。”
霍雨不吭聲,下頭之後,她有點後悔了。
“請吧。”穿軍裝的人又說道。
形勢比人強,兩人反抗不得,只能默默坐進車裡。
隨後,僧侶坐在副駕駛,一名穿軍裝的人開著車,帶著兩人順著大橋一路向未知的地方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