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個故事之後自討了個沒趣,老實說快十年前編的段子,現在看來已經很low,很落後了。
“抱歉…蘇緹娜,我已經很久沒有編過那種段子啦,實在沒有什麼儲備呢。”宋文彬有些歉意說道。
“其實還好啦。”蘇緹娜安慰道:“就是有些不應景,這種故事應該放在我們大學的論壇,或者在我高中同學之間流傳,他們或許會很歡迎,但是這裡是北極啦~”
“是啊,這裡是北極啊……”宋文彬喃喃道。
他看著窗外,突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極夜來的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快,天空中此刻已經有澹澹的極光在閃爍了。
他不知道那些十年前看過自己帖子的那些讀者是否還會為了這種杜撰的故事而義憤填膺。
或許他們躁動的心已經經歷了現實的親密關係的考驗,從而獲得了更大程度的平靜。
蘇緹娜看著宋文彬的模樣,有些狹促笑道:“不過,我突然想到一個故事,有一個故事特別適合這裡,適合北極,適合這片荒原,適合你我。”
“真的嗎?”
宋文彬回過神來,說道:“我洗耳恭聽。”
蘇緹娜看起來憋了很久,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說是從前有兩個國外冒險家,名叫羅伯特和珍,兩人一起去雪山去冒險,然而冒險的時候,意外遇到了雪崩。羅伯特被雪崩壓死,不幸遇難,珍因為幸運躲在了石頭下,才躲過了一劫。”
蘇緹娜吸著糖果,長長撥出一口氣:“因為兩人關係很好,在雪崩結束後,珍便懷著悲痛的心情,將羅伯特的屍體從厚厚的積雪裡扒拉出來,找了一個廢棄的獵人小屋,在附近安葬了他。
而由於山間連日的暴風雪,珍無法離開,便只能依靠著攜帶的物資,在小屋中暫避風雪。”
宋文彬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妙。
“只是有一天,珍從床上爬起來,卻意外的發現本來已經死去還入土為安的羅伯特卻坐在小屋的壁爐前,噼裡啪啦的烤火。”
宋文彬瞪大眼睛。
“珍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於是試探的走過去看了看,卻發現羅伯特依然是屍體,並沒有活過來。
珍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她很害怕,於是又把羅伯特給埋了起來。”
頓了頓,蘇緹娜露出微笑,壓低聲音說道:“然而第二天,僅僅是第二天,當珍起床的時候,卻發現羅伯特又坐在自己的小屋裡,甚至坐的更近了,正對著她的小床,雙目無聲的盯著她。”
宋文彬身上汗毛倒立,他看著蘇緹娜那幽深的雙眸,本能的想要逃離這個怪誕不經的故事,可是蘇緹娜卻一把按住了他,說道:“珍被嚇壞了,她去呼喊羅伯特的名字,卻毫無反應。羅伯特已經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我……尿急……”宋文彬說道。
毫無疑問,蘇緹娜無視了他的恐懼,猶如敬業的鬼屋工作人員一般訴說道:“珍和羅伯特互動失敗,她只能懷揣著巨大的恐懼和不安,再次把羅伯特安葬。這次她特地把羅伯特安葬的遠遠的,她想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可是卻因為大雪封山而做不到。
勉強度過幾個還算平穩的日子之後,當珍都以為這一切都是她的幻覺之後,這一天,當她再次從睡夢中醒來,卻發現羅伯特又出現在他屋子裡面,坐在那把椅子上看著自己。”
宋文彬人都麻了,他顫抖道:“你…你別說了…”
蘇緹娜卻不依不饒的說道:“羅伯特身體都已經腐爛了,眼睛都掉了一隻,可是他就這樣出現了,彷彿時鐘一樣精準。
珍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瘋了一樣逃出了雪山,最後被一個路過的村民救起,可是最終她還是死去,死在了夜晚獨自返回那個小屋的路上,宋大哥,你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