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卻相當不足,即便算上剛剛的繳獲,也只有衝鋒槍一,半自動步槍二,手槍倒是人手不止一支,不過就算是加達裡海軍陸戰隊的精英,在只有兩把手槍的情況下,面對步槍、衝鋒槍和機槍的立體火力,大概還沒打光彈夾就得飲恨當場。
在這個原力特別稀薄的地方用相位劍和裝備了自動武器的大群士兵拼命?恐怕死的更快。
“那,死守這裡?”
莎拉見眾人面色不善,急忙改口。梨旺再次搖頭。即便沒什麼實際戰場經驗她也知道,這裡可不是位於塞納河中央小島上的大公府,也不是在城南側高地上的馬爾文宅,甚至和那些可以用作碉堡的小型禁衛軍官宿舍都沒得比。整個國立大劇院就是個巨大的空殼,後臺和舞臺之間,底層和二樓之間,都只隔了一層輕薄的木結構,一旦情報員們強攻,沒有重武器的他們只要吃了幾枚手榴彈就得徹底完蛋。
更何況,死守不是目的。敵眾我寡之下,死守要想成功得外有援兵才成。
這是政變。一場連所有人都認為絕對可靠,至不濟也是絕對中立的軍隊情報機關都被牽扯進去的政變。局勢再怎麼估計都不算嚴重,天知道現在外面是個什麼狀況。有沒有援兵?援兵何時會到?這些問題的答案都籠罩在一片化不開的迷霧之中。
“衝出去!”
一直一言不發的馬爾文議長突然說話了,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不過和莎拉那種跟著感覺走不一樣,他馬上提出了自己的理由:
“舞臺側面有修理入口,我們從那裡進地下水路!”
“沒用的吧?”
出乎眾人意料,反對的竟然是被認為最沒用的安妮,雙手沾滿了布羅安的鮮血的少女,一邊打哆嗦一邊說:“那不是一課的人嗎?有他們在,地下水路早就被封的死死了。”
沒錯。情報員們之所以有“地下水道里的老鼠”這個綽號,除了他們乾的活兒大部分確實見不得光以外,善於利用首都四通八達的地下水路來達到他們的目的也是重要的原因。
然而目下這種情況……
“死馬當活馬醫吧——歌劇院是首都地下水路的交匯之地,上下有六層之多。就算是一課,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控制住。”用和安夏爾差不多的動作咬了兩下指甲,看了一眼安夏爾別在腰裡的那枚還沾著那個少年刺客鮮血的手榴彈,馬爾文議長勉強剋制住說不定直接衝進敵群的成功性大一點,這種快要輸光了的賭徒的想法:“殿下,你們如何決定?”
“……好吧,就這麼辦!”
赫爾維西亞和羅馬雙方身份最高的人對此進行了認可。但之後阿斯拜恩的喊聲馬上就引起了小小的騷動。
“敵襲!注意!”
和他的喊聲幾乎同時,複數的身影從樓梯拐角處一湧而上,既有身穿淺黃色防彈夾克的一課情報員,也有身穿深藍色大衣,戴著黑白兩色憲兵袖章的首都憲兵。衝鋒槍的槍口和步槍槍口下掛著的刺刀閃爍著惡意的寒光。阿斯拜恩只來得及打出兩發子彈就被mp38疾風驟雨般的掃射壓了回來。隨後,定位完畢的mg34撕扯油布般的聲音也讓人毛骨悚然的響起,即使沒能命中什麼東西,在狹窄走廊上到處亂跳的流彈仍然給眾人造成了不小的威脅。
“不要太看不起人啊!”
突然吶喊起來的安夏爾猛然突前,在安妮和佐天的驚呼聲中將那枚還帶著血跡的手榴彈投了出去。
長柄的手榴彈旋轉著在彎曲的走廊上彈跳了一下,在半空中轟然爆開。在機槍掩護下正貼著走廊兩邊向前走的政變士兵頃刻之間便是哀鴻遍野。剩下的也都被迫趴下來用衝鋒槍和步槍漫無目的的開火。
“走!”
趁此機會,馬爾文議長一聲低喝。眾人兩個一組兩個一組,趁著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