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次都沒有抽回來。

「都打住，處理正事。」出聲的蕭華灼，她的聲音不復往日裡在曲南印象中的那樣溫暖柔軟。

「聽嬸嬸的。」曲維予的話雖然是回答蕭華灼，眼睛卻盯著曲南，一刻都沒有移開。最後看她掙紮了許久，才鬆開手，看到她踉蹌了一下，眼底劃過一絲嘲諷。

處理正事？群男終於可以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這樣奚落，這樣責備和誣陷了？

曲南透過微紅的視線，她下意識抬手去摸了摸自己微微抽疼的小腹，牽強的扯起了嘴角：「我不知道你們聽了誰的話，但我知道我什麼都沒有做錯。」

是啊，她什麼都沒有錯，錯只錯在因為有了這個身世，才會被曲維予利用。

「北商去哪兒，你知道嗎？」開口的是蕭華灼，她已經和曲誠倫一起坐下，只是依然面無表情，說話的時候都沒有將眼神放在曲南身上。

她從一進門開始，就沒有拿正眼看過曲南。

曲南的心又開始疼，連帶頭都開始暈起來，她往後退了一小步，將自己抵在桌沿，使勁的睜了睜眼：「他說他出國有點事。」

「多久回來。」

「好像突然出了點事，可能要稍微久一點。」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君黎是你媽媽？」蕭華灼將信封摔在桌子上，封信口沒有密封，裡面的照片掉出了一些。

曲南腦子一陣陣發暈，轉身去拿信封，在看到那些自己在君家調查的一些照片。

還有在墳墓前哭的一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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