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直將特里普當作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克林頓知道特里普在此事之中起了作用,然後做出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我認為如果克林頓知道特里普的存在之後,我所憂慮的事情,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作為朋友,我應該保護特里普。
克林頓聽說後,語氣有些冷淡他說∶“這種說法十分可笑,因為我從來不會去接近一個像威利那種小Ru房的女人。”並且告訴我,威利實際上在此之前已經給南希。享裡奇透過電話,告之有記者正在撰寫威利和總統的故事,威利正愁怎樣與此事脫離關係。
我想那時候,我的確是被克林頓的情感攻勢衝昏了頭,還真的以為他會為我們可能的未來考慮。因此,在當天我便將此次的見面以及談話告訴了幾個知道此事的朋友,我告訴他們克林頓暗示在他的任期之後,可能與希拉里離婚並且與我結合,我現在對此有一種迫切的期待。但現在,我對此非常的懷疑,我相信克林頓當時是對我了一次可恥的政客手段,因為他擔心我會加入瓊斯、威利,或者是斯塔爾的行列,所以不得不給我一點甜頭,讓我對某種事情充滿著幻想和希望。
正是帶著這種心情,我開始了一次短期的旅行。
此次會見之後,我剛好有一個短期假日,便去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作了一次短期旅行,後來媒體大肆追蹤的“萊溫斯基的澳洲男友”伯恩斯,便是這一次旅遊期間相識的。關於我與伯恩斯的關係,一些媒體進行了各種各樣的報道,結果造成了一種印象,似乎我已經認定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之間曾經有過極為深刻的戀情。
甚至說伯恩斯在我與克林頓之間的事曝光這後,仍然表示他與我的戀情關係絲毫不受影響云云。我承認伯恩斯是我的朋友,但如果要說是男友,那也未免為時過早。我們只不過是在普林斯頓有過短暫的接觸,而且,當時還有另外幾名澳洲商人在場,雖然我不否認對伯恩斯有些好感,但那並未上升到戀情,何況當時我與克林頓之間,還是藕斷絲連,我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種情形下接受任何別的男人。至於某些媒體在大談以後我與伯恩斯的關係,我真的有些覺得好笑,以後誰能說得清呢?
在我沒有進入白宮實習以前,我又怎麼可能想到我會與克林頓有著那樣一段關係?
在與克林頓接觸之初,如果我能先知先覺的話,也就根本不可能造成現在這種難以忍受的局面了,因此,我認為現在談以後,實在是一件太遙遠太荒唐的事,何況以後並非某一個人的預期。
正是我旅遊歸來的那天晚上,從柯里那裡得到訊息,知道克林頓有重要事情要立即見我。那天應該是7月14日,我剛剛回到華盛頓,便接到了柯里的傳呼。立即趕去白宮見克林頓。在我的感覺裡,那是一次奔波幾百裡的見面,疲憊不堪,實在是太不同尋常。
見面後,克林頓問我,我上次提到的女人是不是琳達。特里普,這個問題提得非常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克林頓,或者如果告訴他,這算不是算出賣朋友。我是真的感到非常為難,他在此時急匆匆地找我來,而且第一句話便是此事,顯然事態變得嚴重起來,他不得不採取一些措施。那時,我還對前一次見面時他的暗示充滿著期待,我想,我不保護他,誰能保護他呢?何況,我只不過是證實此事的確是特里普告訴我的,又並未說明其他事情,這應該不能算是出賣朋友。再說,特里普告訴我此事的時候,亦並未向我強調一定不能告訴克林頓,她將此事告訴我,應該也有讓我提醒克林頓小心的意思吧。
我確認了他的問話之後,他對我說∶此事似乎有些變化,但威利那裡似乎已經沒有太大問題,今天,她已經再次致電白宮,說有些人已經知道了她第一次致電白宮的事,並且準備就此事大做文章。同時,她也表示,她一直都在努力擺脫與此事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