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突然止住笑,沉默著枕靠到他胸前,晚晚?
她這些天其實已經有種認知,他愛她不比清苓少,甚至……
可是,她雖是他的妻子,清苓到底和他多年感情,他們之間可能斷了嗎。
再說,他還有郎霖鈴。
若是在現代,她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要求他一對一,但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還有現在他所面臨的處境,他不能吧。
但在她心裡,她只能接受一和一的對等。
可現在,她又該以什麼立場對他說些什麼。
她微微閉上眼睛。
……
眸光落在翹楚發頂上,上官驚鴻心裡猛然一縮。
那種疼痛的滋味,遠比身上的傷更甚。
這些天來,他很清楚兩件事,其他女人勾不起他的慾望,還有,他想她甘之如飴的跟著他,想她開心。
“聽不懂字面意思嗎,你好好養著身子,顧好你肚裡的小怪物便好,其他的都交給我,懂了嗎?”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劃過,帶著一絲不容反駁的強硬,翹楚一怔,一股帶著驚怔的喜悅卻從心底湧出,她閉上眼睛,輕嗅著他身上的藥香,緩緩說了個“好”字。
上官驚鴻,若這是你的承諾,那也是我的承諾。絕不負你。
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也不說話。
翹楚心情微松,雖記掛著上官驚鴻的前程,想仔細詢問他此時處境,但奔波一天,終是抵不住倦意濃生,慢慢合上眼睛。
“楚兒,你是真的累了,睡吧,我在這裡……”
大手輕輕撫上她的發,一股暖流從他另一隻手緩緩流進她的肚腹,聲音縈過耳蝸。
可不知道人在最疲倦的時候,某些意識是不是反而變得特別敏銳,翹楚突然又想起那件事,睡意立減,掙扎著從上官驚鴻懷裡起來,問道:“你之前說崔姑娘應該會沒事,你父皇會救她,這到底怎麼回事?”
“嗯。”他淡淡應了聲,抱著她躺下,低斥道:“快睡。”
“可你父皇怎麼會救她?”
翹楚越發疑慮,卻見上官驚鴻眸光微動,良久,才道:“皇帝當時也在天香閣。姑不論他對我的想法如何,但對淳豐這個人,這個處處不將東陵放在眼裡的人,你認為皇帝會由著他麼。首先,他便一定不會讓淳豐得到崔明霜。這口氣皇帝咽不下。當然,這事也許只會暗中進行。”
他說到這裡收住語鋒,聲音緩緩放柔,“睡吧。”
翹楚心裡卻驀然劃過一陣寒意,她猛地坐起身來,緊緊盯著眼前的男人,燈火在他臉上抹上一層陰沉的暗影。
上官驚鴻很快坐起身來,“怎麼了?”
翹楚笑著緩緩道:“我之前果是傻,這也能忽略了。上官驚鴻,我在馬車上問起崔姑娘的時候,你為什麼不騙我到底?皇帝到那種地方會讓人知道?而且這知道的人還是一名失寵的皇子。你既然知道皇帝在那裡,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假的,都是假的,你從一開始就在做戲,你早有準備,包括早就知道皇帝會去那裡,包括對我……是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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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宮。
金鑾殿外。
“夏大人,咱家有一事不明,不知大人能否指點一二?”莫存豐疑慮道。
夏海冰微一沉吟,道:“莫總管請說。”
“恕咱家斗膽說句,今日淳豐皇子所為已是太過,皇上就這樣放任咱他對付睿王,不管一管嗎?他即便不好出面,也可暗中使人傳信給太子殿下,讓殿下勸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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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書房。
男人的聲音緩緩在房中響起。
“睿王此次的苦肉計算是徹底失敗了,他勾上莫存豐,以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