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垢……”
“你不用過來,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今生我都不想再見到你,這次前來我只是是要回女兒。”獨孤無垢只是冷漠的掃了安非寒一眼。
“母親!”安若容神色複雜的叫了一聲。她馬上注意到了獨孤無垢身後的兩個人,正是餘苑舞和韓映雪。餘、韓兩人都是被她先後帶入到安氏的,她本是要為安氏培育兩個外姓子弟中的好苗子,不想兩人的資質被獨孤無垢所看重,便強行帶去了天蟾山學藝。這次是自分別後,她第一次見到兩人了。
餘苑舞和韓映雪緊隨獨孤無垢身後,她們的目光四處的搜尋著,卻是在找著蕭雲升。她們都知道蕭雲升加入了安氏,具體的情況卻不太清楚。
獨孤無垢朝著隋廣宏那邊緩緩逼近,一字一頓的說道:“隋盟主,你們烏盟和安氏死也好,傷也好,我都不會去管,只是若容乃是老身的女兒,還請你放開了,不然老身絕不善罷甘休!”
隋廣宏深深的打量了獨孤無垢一眼,忽然戲謔的一笑,說道:“真是奇了怪了,冰王,據老夫所知,明明是你做了對不起二族長的事情,你怎地還生起二族長的氣了,哼,就連令媛可都不姓安吧……”
“給我閉嘴!”激動叫喊出來的乃是安非寒,他眼如滴血,身體震顫不已。
安若容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無法言明的痛,他是到很久後面才發現安若容其實並非自己親生,乃?,乃是獨孤無垢和他成親前就懷有的種,他為此和獨孤無垢大鬧,最後還失手殺死了獨孤無垢天蟾山眾愛徒,這造成了兩人之間永無法彌補的隔閡。他為此事愧疚不已,也徹底失去了主動。一直以來,獨孤無垢在安氏都有著特殊的地位。
安若容也是渾身一顫,她對著隋廣宏說道:“你……你說什麼……”她之前也隱隱感受的到一些,只是這事情被當眾說出來,那感覺自又不一般。
獨孤無垢目光閃過一抹深深的寒光,說道:“廢話少說,隋盟主,我女兒你到底是放不放。”
隋廣宏說道:“冰王,你帶領著天蟾山二十子弟,莫非就想從我們烏盟手中搶人嗎。”
獨孤無垢喝道:“前不久老身和絕名宮唐宮主已有定言,若容已許配給唐少宮主,不久之後既要將若容送至絕名宮完婚,你們烏盟莫非要同時和我們天蟾山和絕名宮為敵嗎!”
“已許配給了絕名宮!”隋廣宏目光一震。
獨孤無垢一字一頓的說道:“隋盟主,老身最後再問一次,人你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忽然聽得後面馮老深深的說道:“隋盟主,放了她吧。”他回答的倒是乾淨利落。
有了馮老的話,隋廣宏當即沒有了異議,他咬了咬牙,吩咐著白蒙和石拱解開了安若容身體的禁制。
安若容緩緩走向了獨孤無垢,顫聲說道:“母親,您怎麼將我許配給唐萬宣,我還沒有答應啊……”
“這事由我做主,你不用再說!母親都是為了你好。”獨孤無垢斷然說道,她一把拉過了安若容,正要帶著安若容離去,誰想安若容忽然暈厥過去,氣若游絲。
安若容這幾天本就是受盡煎熬,精力耗盡,剛才確認自己並非安氏之人,心緒動盪已到了一個臨界點,而剛才獨孤無垢定下的許配之事成為了壓垮她身體的最後一絲稻草。
“靈脈氣息怎地這般微弱了!”獨孤無垢一摸安若容的腹部,頓時大驚失色,她連忙將安若容抱到了另一邊的大樹下,說道:“苑舞,映雪,你們給我護法,我要醫治若容。”
“是!師父。”
餘苑舞、韓映雪等二十子弟成一個圓形盤坐,將獨孤無垢和安若容圍在了其中。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被這個變動所驚,朝著獨孤無垢那邊看過去,這個時候卻是異變突起,安古忽然猛噴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