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江湖這時候已經能夠肯定,西門出來的絕對是誘餌無疑。“我看不必追了,剛才客棧客房空曠的景象很可能是幻陣!”一句話,讓他身旁兩個佛光普照的和尚為之一振,相較於讓人難以置信的大遷移,在客房佈置一個看起來裡面空無一人的幻陣那實在容易的太多了。
“調虎離山之計?”那個性急的和尚使勁的摸著光頭,很恨罵咧。“好個天機派!”另一個冷靜些的和尚當機立斷下令。“兵分三路,你們走東門,你們走南門,我繼續追擊。”
一時間,追了大半個時辰的幾方勢力的人幾乎都分出三分之二的人馬回頭,急匆匆,罵咧咧的折回。
棋盤率眾已經抵達了目的地,她需要的就是時間差而已,等到那些人察覺回頭的時候,還沒返回麗江城他們早就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女媧遺蹟,一片水地,受多年前江湖連綿落雨的影響,至今水地還沒有完全乾涸,處處潮溼,隔些距離就有一大片深達腰際的積水。水草叢生,透著一股潮溼的,陰冷的色調。遺蹟的建築年久失修,許多青色磚石都破損鬆動,縱使那高達三丈的女媧石像,也被青色的蔓藤纏繞的幾乎看不清原形。
接應的幾十個天罪的高手打出安全的手勢,守衛這裡很多天了,他們沒有發現有江湖高手接近。原本這座遺蹟的歷史就太過悠久,悠久的本地許多老NPC都不知道,遠處經過也根本看不出什麼,漫長歲月生長的草木,青藤,掩蓋了遺蹟的原形,不是走進了看,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
這座遺蹟相較於許多儲存完好的遺蹟而言,也太小,太不起眼。如果不是精通這方面歷史,又掌握了足夠資料的人,絕對不會知道這麼一座不起眼的遺蹟竟然會是最早建造的三座女媧遺蹟之一。跟別處不同的是,這座遺蹟的建造者,透過諸多資料推測,是女媧轉世的凡身帶領信徒建造的,這一點才是被天機派最終判斷為入口的原因。
而那些宏大,儲存完整的女媧祭壇,都是後人信徒所建,象徵的意義倒是比眾多小遺蹟要強,但只是對人而言的象徵意義,對女媧這種神而言,人類所謂的宏偉建築,也不過是渺小之物,相較之下當然是建立越早的,讓女媧的記憶越深刻,後人建造的那些女媧大約甚至從來沒有記住過。
“走。”棋盤下令,駕馬涉入水地。在女媧遺蹟周圍接應的天罪高手在棋盤一行人靠近祭壇的時候,一起收攏,環繞在祭壇周圍,小心翼翼的搜尋者周圍有沒有可疑敵人的蹤跡。幾個高手斬斷纏繞包圍了女媧塑像上的那些青藤,全撤了下來……青銅顏色的,半蛇半人的女媧像,清晰的呈現在眾人眼前。跟許多女媧祭壇的像一樣,女媧仰望天空,手握一顆石頭,猶如眺望著撕裂的天空,一臉悲憐的試圖縫補破裂的天空。
“掌門人,帶著鑰匙在女媧石像下,念動這上面的召喚咒文就行了。”棋盤地上頁紙,那上面就是天機派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尋到的遠古召喚密咒,這份密咒天機派只有三個人知道,黑子,棋盤,和負責找尋密咒的一位天機派長老。依韻展開,瀏覽了一遍,取出那顆渾圓的漆黑珠子,一步步走到石像腳下,怔怔抬頭注視著女媧的臉。
“掌門人?還是快點吧,召喚還需要些時間。”棋盤此刻爭分奪秒,咒文念動,女媧感應並且回應還需要時間,根據遠古資料記載,大約需要三分之一刻鐘,這也是棋盤諸多計劃中留足時間的準備。當那些折返的人追到這裡,至少需要半個時辰,但那時候已經塵埃落定。
依韻展開紙,字句清晰的唸誦了起來。
“漆黑的混沌中,孤獨徘徊於無盡的守望,天地在變遷中逐漸改變了模樣,我獨自在眺望那盤古開啟的混沌景象,一切屬於盤古的都在變化成不復曾經的印象,唯獨那日月星辰高掛的天空照耀,盤古用自我的犧牲譜寫了他所認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