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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黃羽翔有什麼反應,他的大腦袋左看看右溜溜,突然彎下腰來,一聲悶喝之下,雙手之中已是多了塊三尺見方的大理石磚來。
黃羽翔暗呼厲害,這個粗魯漢子好像是鐵做的一般,吃了他三記“浩然一劍”,竟仍似沒事人一般,身體之強橫,當真是從所未遇!
“呀!”佩服歸佩服,打還是要打!查剛拓舉起石磚直向黃羽翔砸去,雖然這石磚不若盾牌趁手耐用,但勝在體大沉重,彷彿一座小山般向黃羽翔直壓過去。
龍皓天卻是沒有與查剛拓分進合擊,只是遊伏在黃羽翔的身側。
但黃羽翔卻是不敢對他存下絲毫大意之心,心知肚明他的殺傷力遠在查剛拓之上。流明劍刺出,直點在大理石磚上。他若是再用“浩然一劍”,難免要給龍皓天可乘之機,長劍點出,卻是留下了四成力道護身。
“砰!”大理石雖然質地堅硬,卻也匹敵不過流明劍的鋒利,況且兩大高手的合力之下,這塊大理石豈能倖存之理。一片亂塵飛舞之中,這塊大理石已是化作了一團粉末!
黃羽翔狂退三尺,身側的龍皓天卻是沒有乘勢攻擊,顯是在等待更好的機會。
因為沒有使出“浩然一劍”來,這一記拼鬥上,卻是查剛拓佔了上風。他眼睛一眨,顯是有些不可置信,突然又低下身來,重新搬起了一塊大理石磚來。
“啊!”他再度大叫一聲,向黃羽翔直砸過去。
黃羽翔暗暗叫苦,若是換了個時間地點,定然要讓他嚐嚐“浩然一劍”真正的厲害,但此時此景,卻是容不得他意氣用事。無奈之下,只好再次向大理石磚硬架過去,繼續充當破壞鄭家家當的罪魁禍首。
“砰!”黃羽翔的氣血再度翻滾起來,而查剛拓像是上了癮一般,不停地拆搬起鄭家的地磚來,一連十數下,三人的周圍已是出現了一個紅渣渣的地表來,再也找不到半塊完整的地磚來。
查剛拓砸完最後一塊地磚,正要再度彎腰,卻見周圍全是泥土一片,便是巴掌大的磚頭也是找不出來。他一愣,兩手抓頭,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要再做些什麼。
適正此時,龍皓天忽動,短棍如電,直向黃羽翔的頭頂敲去。
黃羽翔與查剛拓硬拼十餘下,雖然每次都預留了幾分內力,仍是渾身氣力卻已折了個七七八八。而對方的內力卻是還在他之上,若不是仗著手中利器的便宜,早被查剛拓乘勢擊敗了。
不需要神經的反應,身體已經自然而然地動了起來,右臂舉起,流明劍已是迎向了龍皓天的短棍。
“叮”,一股大力湧下,黃羽翔原來就氣力漸衰,哪當得住龍皓天的蓄力一擊,流明劍一歪,短棍已是乘勢而下,仍是向他的頭頂敲去。
一時之間也來不及多作思想,黃羽翔趕忙身體一側,左手已是護在頭頂之上。
“卡”地一聲,短棍重重敲在了黃羽翔的手臂之上,厚重的壓力之下,已是將黃羽翔的手骨打斷!若不是這短棍先被他招架了一下,依著短棍之上的力道,足以將他的左手給生生砸斷!
黃羽翔後退三步,痛楚之下,額頭之上已是泛出了黃豆般大小的冷汗。
龍皓天收棍直立,一副不驚不喜的樣子,道:“黃兄,看來你們的大勢已去了!”
黃羽翔眼光微微一掃,卻見己人眾人都是大大地落在了下風。溫漠然的對手仍是博兒赤古,劉恆依然單挑鄭冶劍,兩人原就不是對方的敵手,落敗只是時間問題。而李梓新的對方卻有兩人,一個是高麗的李東英,另一個正是赤蓮香,顯然此女對他最是懷恨,雖然手中已沒有了兵器,但出手之間,依然狠辣無比。而李東英卻是個使劍好手,絕不貪進冒然,守得中規中矩,以致他這個開路先鋒根本就開不出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