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常義無語。
“喂——”。一指神功,點向常義的肩,“你就不能說點什麼來安慰一下我弱小且受傷的心靈嗎?”。
常義大翻白眼,“你想聽什麼?事先告之在下一聲,好讓在下準備準備——”。
“你這是在說風涼話嗎?”。琳琅眯起了眼。
很顯然是,不過,常義可沒有傻到真的當場承認,真承認了,不被當場扒了皮才怪。“不是”。
“這才差不多”。轉回頭,又開始唉聲嘆氣來。“唉——”。
常義身形一頓,片刻之後,緩緩立起,便要朝樓下走去。
“你想幹什麼?”。纖手一伸,扯住常義的衣襬,就是不肯讓他離開。常義的身子更僵了,就像上一次冷揚一般,只差沒有當場變成根沒有生命的木頭算了,琳琅還死命的扯得不讓他離開。
她扯的不是他的衣袖,是他的小命。
“堡主——”。神色一凜,上樓來的,正是夏侯司惡。
“……”。夏侯司惡不語,僅是死命的盯著琳琅不安的份的手,盡光明正大的扯著其他男人的衣服。
“琳琅,放手——”。常義小心亦亦的提醒,他可不想因為這種事,死在堡主大人的掌下,那他做鬼也沒面子。
“你坐下來不要動,我自然就會放手了”。琳琅一扯,將常義扯回剛才的位置上,“語兒,娘娘抱抱——”。手一伸,從夏侯司惡懷裡接過女兒,母女倆一陣黏乎。
常義的眼,不敢直視夏侯司惡,唉,現在,輪到他來嘆息了,明明他就沒有做錯事,反倒縮頭縮尾的像是犯了大錯一般。
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呀。
“堡主,我——”。常義又要站起來。
“坐回去”。夏侯司惡涼涼的道。常義只好乖乖的坐回去,簡直像個不討喜的小媳婦一般,委屈極了。
夏侯司惡坐在琳琅的面對,等到她們母女倆親熱夠了,琳琅才進入正題,“多一個人,多一個商量,你們覺得小蓮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一提到小蓮,琳琅的表情又哭喪起來了,真是有夠慘的了,她這個當姐姐的一點兒也不盡責,妹妹的心情很糟糕,她都沒有察查,以後還怎麼去當人家的姐姐嘛。
唉——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嘆息了。
“你會錯她的意了——”。常義繃著臉。
會錯意?
“會錯什麼意了?”。揚起小臉,完全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但是,常義偏偏就是不給她一個痛苦,接下來的話,他寧願放在肚子里長蟲,也不告訴她。手一伸,毫不客氣的在常義身上用力一擰,結果,疼的不是常義,而是她。
常年練武的人,身上是沒有軟軟的肉可以供她擰的了,所以,好痛——
小臉擰成了一團。
“別拐彎抹角的了,有什麼話,直接說吧,小蓮已經到了可以婚嫁的年齡了,你也知道大娘也多著急了”。她總不能真的放手,大娘一大把年紀了去操勞吧。最最重要的是,她認為宋遠橋還算得上是個人選,在外的名聲倒也好,相處過之後,脾氣也好,至少,成親之後,兩人可以慢慢培養感情。
再說了,宋遠橋可中意小蓮了。沒想到,臨門一腳,倒是出了差錯。
小蓮突然變了卦。
她真的真的很想不通了。
“讓常義,娶小蓮——”。
呃——
六個字,讓常義渾身一僵,琳琅錯鄂張唇。讓常義娶小蓮?這話,是夏侯司惡說的。“你你——你怎麼這麼說”。臀兒移了位,擠在夏侯司惡身邊去,錯鄂之後,她可是滿心的感興趣,特別是在不小心瞄到常義又變木頭之後。
夏侯司惡瞄了她一眼,“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