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曉思的雙頰,猛地將她拉近自己懷裡。他的目光鋒芒緊緊逼迫著她,不容許潘曉思有一絲躲閃,逼問著她;五年沒見,她想他嗎?!
御威馳的目光太嚇人,潘曉思徒然感到一絲驚恐,掙扎著逃避,只是,御威馳那肯給她機會,將她緊緊抵在牆壁無處可逃。
“回答我,想我嗎?”潘曉思不啃聲,御威馳再也抑制不住匈口的怒焰,對著潘曉思大吼一聲。
潘曉思嚇的雙肩本能縮了縮,緊緊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五年不見,說不想他那是假的,可是如果她真回答說她想他,他會不會嘲笑她自作孽?狠狠地羞辱她?
五年前,是她選擇逃離他,這個時候說想他,那不是自作自受麼?
想了會,潘曉思垂下視線,苦澀說道,“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是來送蛋糕的,請先生簽收。”
潘曉思將慕斯蛋糕舉到御威馳眼前。
然,潘曉思語畢,噼啪一聲,惱怒的御威馳一手將潘曉思手裡的蛋糕狠狠拍掉。一霎,蛋糕從潘曉思手裡飛了出去,重重掉在了地上。薄弱的包裝盒被摔爛,蛋糕全灑了出來,某處一地狼藉。
潘曉思還沒來得及說話,御威馳的唇已經將潘曉思想說話的唇瓣緊緊堵住,帶著懲罰的意味重重啃咬著她嬌嫩的唇,至死方休般與她唇舌糾纏。
撕拉,潘曉思還未抵抗,御威馳那雙可以頃刻間翻雲覆雨的手,無情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隨著他蠻橫的拉扯,懷裡的潘曉思很快就露出了晶瑩的雙肩,暴露在夜晚涼薄的空氣裡,泛起一絲淡淡粉色。
“唔唔唔…唔唔唔…放開我,御威馳……”潘曉思聲音微微顫抖著,想推開眼前的龐然大物,可是御威馳禁錮著她的雙手就像銅牆鐵壁一樣堅硬,不管她怎麼掙扎,怎麼捶打,御威馳卻是越摟越緊,彷彿想要把她揉進骨髓血液裡面和他融為一體。
“嘶啦──”最後一次裂帛聲,一具雪白而誘人的身體完整地暴露在御威馳的眼前。他依然帶著怒焰的眼眸眯起,全身散發出危險而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一步步緊逼潘曉思,某時,鉗住潘曉思修長玲瓏的腿貼著他的腰身,下腹一沉,沒入潘曉思的身體裡。
女子身上熟悉而獨特的香氣若有似無隨著呼吸進入他的感官,御威馳的欲/望更加的濃烈,赤紅的瞳孔彷彿燃燒著熊熊的烈火一般。他緊緊圈著她,不許她逃離一分,一次又一次在她身體裡來回,顛覆著她平靜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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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和御威馳糾纏了多久,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潘曉思被折騰的全身痠痛,力氣抽乾、禁錮在御威馳懷裡。
潘曉思累的不停喘氣,想下床離開,御威馳卻死都不肯鬆手放開她。
直到御威馳放在床前櫃上的手機響了,御威馳才騰出一隻手接電話,另一隻手仍然禁錮著潘曉思。趁著御威馳講電話分神的空檔,潘曉思甩開御威馳的手,裹緊自己跳下床跑向了浴室,她原本想換完衣服就跑,可是,跑進浴室梳洗的時候,她才察覺到她的衣服被御威馳撕成了布條,她根本沒有衣服穿著可逃跑!
潘曉思又氣又急在臥室裡轉圈,簡單梳洗了下,一直窩在浴室裡不肯出去。直到御威馳講完了電話一步步朝浴室走過來,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潘曉思心裡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想怎麼應付御威馳。
叩叩叩……叩叩叩……
“潘曉思,出來。”御威馳沒有半點耐心等待潘曉思,急急敲著浴室的門。
“我正在用衛生間。”潘曉思找著藉口應付著。
然,語畢,卻聽到御威馳威脅的口吻說道,“再不出來,本少爺可要砸門了。”
御威馳的口氣不善,潘曉思聽出來他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