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竟然都開始化膿了。
朱嘯用力逼出那些膿血,可朱嘯這一逼之下,傷口之中鮮血竟然再度不住地流出了鮮血,而且這一次流出的鮮血比起剛受傷的時候竟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朱嘯不由得一驚,趕忙用元氣止住鮮血。可就才這麼短短的時間之中,朱嘯發現鮮血竟然已經浸溼了衣衫,衣角都開始“吧嗒吧嗒”地開始往地上流著鮮血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來我的傷口是決計不會變成這樣子的,可它卻硬生生地變成了這個摸樣。”朱嘯從地影的納戒之中拿出了地影使用過的那把刀,刀上面除了是寒光閃閃之外,竟然還有一股腥臭味。雖說是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可朱嘯卻也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幾個字浮現在了朱嘯的頭腦之中——“這刀有毒”!
明白了刀上有毒之後,朱嘯開始探查其自己的元氣波動來。發現自己的元氣執行依然沒有受到阻礙,朱嘯這才放鬆了一點。雖說並不清楚自己重的是什麼毒,但總歸是不會影響到元氣的波動也就是了。
在大陸之上,只要你能夠煉製丹藥,那無論你走到何地,別人都會向你投來尊崇的目光,別人也會不停地向你靠近。不過既然有著如此受歡迎的人,那自然也就別人十分厭惡之人,知道自己中毒之後,朱嘯的腦海之中就浮現出了兩個字——“毒師”。
要說大陸之上誰人可以讓人聞風喪膽,恐怕那人不會是一個屠戮四方的惡棍,也不會是無所事事的惡霸,只會是同樣也能夠煉製丹藥的毒師。毒師,是大陸上的人都聞風喪膽,無比厭惡的人。
同樣都是煉製丹藥,可煉藥師與毒師兩者受到的待遇可謂是雲泥之別。究其原因,只怕只要是一個人都知道,那就是因為毒師的殘酷手段已經陰晴不定的性格了。
毒師也是能夠煉製丹藥的,若是他們就苦心鑽研丹藥,那他們卻也能夠落下一個好名聲,走到何地都能收到尊崇的目光。可他們卻不是那麼安分的人,與其煉製丹藥,他們似乎是更願意花費更多的時間在煉製毒丹上面。區區一枚手指頭大小的毒丹足以帶走數萬人的性命,因此,無論是誰,只要談及毒師,他們的臉上都是驚恐的神色。
毒師與煉藥師,可謂是同人不同命!
朱嘯此時的傷口已經說明了他確實就是中毒了,朱嘯的心也是在知曉這一情況的時候就懸了起來。煉藥師的性格可以用偏執來形容,而毒師的性格則是有些讓人捉摸不定了。朱嘯現在已然是著了毒師的道了,朱嘯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究竟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與其面對一個毒師,朱嘯甚至更願意面對一個神秘莫測的無緣門,至少面對他們不會這般的不知所措。
朱嘯竭力用元氣堵住鮮血,這才飛快地在地影的納戒之中搜尋起來,可是都將地影的納戒搜尋了一遍,朱嘯卻也只在裡面找尋到一枚之前地影服用過的紅色丹藥,除此之外,地影的納戒之中再無別的丹藥與藥膏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朱嘯不由得有些慌了神,原本就失去了不少鮮血的朱嘯,此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想了許久,獠牙傭兵團的人都朝著別的地方離開了,可朱嘯還是一動不動地蹲在原地。他一刻都未曾停歇過,他想要找尋一種方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思索再三,朱嘯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對了!”朱嘯的腦海之中閃過了一道靈光,原本黯然無光的眼睛再度恢復了光亮,朱嘯靈魂之力一動,開始對著木涵的納戒呼喚道,“師父,師父你老人家在嗎?”
過了好一會兒,朱嘯都快要放棄的時候,木涵的納戒閃過一道毫光,木涵出現在了朱嘯旁邊。木涵看了看有些落寞的朱嘯,十分不悅地說道:“嘯兒啊嘯兒,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首先你都要相信自己能夠解決,如若不然,要都